“在為自己開脫的是誰啊?”小蘭問道。
“小蘭小姐,你在說什麼?”柳刑警沒聽明白。
“發現什麼事了?”
正說著,森村律師和松下的妹妹跑了過來。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松本管理官吃驚的問道。
“我是被小蘭小姐叫來的。”森村律師解釋道。
“我也一樣。”松下的妹妹有些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不很明顯嗎?我還沒被目暮所殺,所以……”
“真是這樣嗎?秋道?”我站在小蘭身後,用她的聲音,打斷了秋道的話:“如果你是要被目暮警視殺害的話,為什麼你要在,寫著目暮十三的病房前被殺呢?”
“……”秋道聽到這話,出了一身汗。
“好了,小蘭,別再胡說了,秋道怎麼會殺死那兩個人。”毛利大叔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毛利別說話,我想聽聽。”松本管理官產生了興趣:“說不定,小蘭的推理,比你這個當父親的還要精彩。”
“小蘭,你說吧。”毛利大叔無奈的說道:“大不了到時候,我幫你頂雷。”
“就是這麼回事,利用被人狙擊的便利,將自己的同伴一一殺害的死刑執行者就是你。”
“別開玩笑了。”秋道大吼道:“在那個建築的五樓房間,我可是差點被他殺了,那裡不是個密室嗎?在那裡能殺我的,也只有他了。”
“在那裡,你是自己殺自己。”
“哈哈,我當你要說什麼呢,如果我要自殺,那麼那裡為什麼連個墊腳物都沒有?更何況,我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在沒有墊腳物和手背銬到身後的情況下,我是自己玩上吊的呢?”秋道奸笑道。
“說的對啊!”柳刑警很是認同:“那種情況下,除非這個傢伙有超能力,要不然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吊上去。”
“墊腳物是有的,想想看,現場裡面都有什麼?”
“一堆桌椅板凳,和一個人在自殺啊!”毛利大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除這些呢?”
“地上有一塊……”松本管理官說不下去了。
“怎麼了松本管理官?”毛利大叔關心問道。
“沒錯,現場是一個雜貨間,怎麼會有一塊,三米長的平鋪的全新紅地毯呢?”我繼續說道:“秋道,其實這就是你的墊腳物吧!首先你把地毯捲起來,站在上面,再把脖子綁好之後,再將雙手銬在身後,最後再一肢踢開,這樣就完成了上吊的把戲。”
“秋道,真的是你嗎?”目暮警視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那時候,在咖啡廳裡,將我叫出來,並口出狂言你……”
“恐怕那個時候,將目暮警視叫出來,並且實施綁架,就是為了讓你當犯人做伏筆吧!”松本管理官肯定的說道。
“別說傻話了,我和這傢伙見面後就出去了,之後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就和他說的一樣,我在咖啡廳什麼也沒點,所以不可能下藥,既然如此,我是怎麼綁架一個手上有槍的警察的呢?”
“目暮警視請你再仔細想想,那天你就真的什麼也沒喝?”
“這麼說的話,那個時候……”目暮警視聽了我說的話回憶道:“當時我從松下家出來,來到了咖啡廳,因為路比較遠,並且還有些口渴,所以我一進去,看到桌子上有上杯水,就拿起來喝了,難道說……”
“沒錯,因為路途比較遠,加上有些口渴,所以拿起了,你下過藥的水,之後你提議去公園,是因為要是在咖啡廳裡睡著就什麼也做不了了,事實正如你所願,在你口出狂言走開後不久,藥效發揮了作用,之後你再返回公園把目暮警視帶走,並監禁起來直到兩天後,在這個密室的殺人現場做為殺人犯出現為止,你對他用了大量的藥,在一系列準備工作完成之後,你用目暮警視的槍打中了自己的耳朵和肩膀,在沒有任何人襲擊你的半夜的大街上,一邊製造騷動,一邊來回奔跑,第二個死者本田也一樣,你在確認了森村律師來接他之後,就啟動了引爆裝置,當然你用了手套對吧,其他的也一樣,特地穿著目暮警視的衣物出現在監控上,假裝發威脅簡訊,假裝被綁架,其實都是你一個人做出來的,你簡直可以和約啊希姆副教授比比誰才是影帝了。”
“為什麼秋道要做這些?”松下的妹妹有些不明白。
“是啊是啊,為什麼我要做這些?”秋道又燃起希望:“你說了這麼多,有證據嗎?”
“當然有了,證據就在於你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