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到底是哪裡的優越感讓你敢如此放肆?”允祿看似平淡的問著,甚至還微微發笑了,可是恆榮見了卻越發的懼怕了。
一股寒意從心底生出,恆榮氣的大喝道:“還不給莊親王福晉賠禮,該死的東西,沒有一點眼力見!你們平日就是這麼拿著爺的名號在外頭為所欲為的?”
掌櫃的一眾早就傻了眼,紛紛噗通下跪,不斷的磕著頭,額頭都咳破了,也不敢有所怨言。
莊親王是誰?
那可是跟怡親王並肩齊驅,深受當今皇上器重的親王之一啊。
“福晉,您看!”桐桂正好站在那被丟棄出來的男子身邊,見那男子倒地不起,嘴角還沁出了鮮血,頓時驚訝出聲道。
婉兒看了一眼,滿臉的死氣,看來凶多吉少了。
“芍藥,給他把脈看看!”婉兒對芍藥吩咐,芍藥點頭,給那男子把了把脈,隨後搖搖頭:“內傷過重,剛才還好好的,我們都沒有管他,沒想到,唉……”
婉兒沒有說話,她如今的能力還是能看出那男子本身便是上了生死簿的人,他的命數就只能到此而已。
“恆貝勒,你能否說說,你的人為何要將此人重傷致死的理由?這可是一條人命,不是阿貓阿狗,你憑什麼這般張狂!”婉兒雖然明知這男子命該如此,卻還是忍不住出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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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親王今天卡文了,就這麼多,要是真的寫五千的話,怕就沒有時間寫女王了,對不住。
今天貨都發了,明天可以早點回家,四點左右應該可以回家碼字了,明天我會多寫一些,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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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白蓮花安秀
“我,侄兒……請十六叔恕罪!”恆榮不敢說,開了個頭,就再也不敢往下說了,直接伏在地上,求饒起來。
“自行去刑部領罰!”允祿冷冰冰的說道,恆榮不敢多言,他現在乖乖的比較好,再說了多大點事,就是打死個人,又不是他打死的,到時候阿瑪額娘還是有法子將他弄出去的。
“是。”恆榮不敢多留,行禮後起身就朝刑部方向去了。
那掌櫃的和幾個護衛卻是瑟瑟發抖不已,他們已經明白了,主子這是放棄他們了,不過他們不敢背叛主子。
唯有抗下這次的案子了,掌櫃的直接伏地主動說起了緣由:“這書生名叫張寒,是住在錢兒衚衕巷尾的一戶人家的長子,有秀才功名在身。說起來,也是這張書生自己不好,我們富貴茶樓最近來了一對賣唱的父女,他不久前曾隨友人來過茶樓一次,就那次這張書生就看上人阿秀姑娘了,可是阿秀姑娘卻不想跟張書生吃苦。我們家主子也對阿秀蠻有興趣,這阿秀姑娘更是想要跟著我們家主子,好有個好前程。”
“可這張書生不信老奴說的話,偏生要來糾纏人阿秀姑娘,我們怎麼趕都沒法子,今日更是大膽的拿了庚帖和聘禮來富貴茶樓,說是要找阿秀爹提親。正巧老奴家主子來了,就在前天晚上,那阿秀姑娘已經決定嫁給老奴家主子為妾室了。明兒個就要來抬阿秀姑娘回府了,我們都跟張書生好言說了,他偏鬧著要去鬧騰阿秀姑娘,要見阿秀姑娘一面,這才鬧得我家主子發怒,說要將他打出去。”
“這就是你們打死人的理由?”婉兒皺眉不悅道。
護衛們不敢說話,掌櫃的再次硬著頭皮道:“老奴等也沒想到這張書生會這般不禁打啊!”
“奴才等絕對就是踢了他兩腳,那也是他自己不肯離開,非要扒著人客人的桌腿兒,奴才們才踢了幾腳。跟著就直接拎著摔倒外頭了,後面的事兒福晉和王爺也都看到了。”之前囂張的那個護衛結結巴巴的說道。
婉兒抬腳朝那張寒走去,給他把了把脈,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不過他的確是內傷致死的,怕是誰踢中了他的脾臟,導致脾臟出血致死。
“不管如何,你們毀了一條命,將人送回去,該賠的賠償,該去領罰的領罰。哦,對了,讓那個阿秀姑娘出來見我。”婉兒說完,抬腳走進了富貴茶樓裡。
掌櫃的等人哪裡敢怠慢,忙拿了銀票遞給護衛,讓他們親自將張寒送回去家去。
然後自己起身進去伺候著,卻又聽到婉兒要見阿秀,趕緊應聲,跑去廂房叫來了阿秀父女。
初見阿秀,果然是那種白蓮花,楚楚可憐型的女子。
肌膚白皙,長得也是精緻漂亮,大大的水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