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虛無縹緲的大業,我失去了自由,清白,成為人盡可夫的妓女。呵呵呵……我不過渴望做一個普通人,只想找個普通人生活,過簡單平淡的日子罷了。可是,這都是奢求,都是奢求……”王晗煙痛苦的哭訴著,婉兒有一瞬間也很同情這個女人,為了這麼個不可能成功的大業,這些反賊都失去了太多太多。
比如陳近南,花費那麼多年的心血,還是被人懷疑,最後枉死。
王晗煙說完後,便不再開口,趁著婉兒沉思的時候,她便要咬破藏在牙內的毒藥,被胤祿發現,卸掉了她的下巴。
“婉兒要你吃苦,你便必須吃苦!”胤祿的話宛如從地獄中傳出的一般,王晗煙痛苦的看著他,最後染上了絕望。
“爺。”伊爾泰迎來了郎志寧的人,大隊人馬闖入小院,整個院子都被包圍了。
“先押回牢裡,給爺看好了,若是少了一個,提腦袋來見!”胤祿收回軟劍,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帶著婉兒朝總兵府飛掠而去了。
郎志寧跪在地上恭敬應聲,久久不見人說話,這才抬頭,卻發現胤祿已經不見了。
活著的反賊一共還留有活口三十二人,死去二十八人,其中活著的種還有十多個伸手重傷,關進牢中怕也活不了多久。
回了總兵府暫居的院子,胤祿抱著婉兒去了淨房,婉兒在浴桶裡注入溫靈泉水,兩人脫了衣物入水。
身上的傷口不多會兒就傳來了麻癢的感覺,很快就癒合了。
傷口癒合後,兩人在浴桶裡做了一對戲水鴛鴦……
次日,婉兒與神清氣爽心情不錯的胤祿一起起身,吃了早膳後,胤祿吩咐伊爾泰道:“去將連翹抓過來。”
“嗻。”伊爾泰與芍藥快速朝連翹院子去了,連翹身體越發虛弱,不斷的咳嗽渾身無力,腳傷再用了第二次換的藥後,倒是漸漸好了。
“芍藥,你怎麼跟伊爾泰一起來了。”聽到推門聲,連翹看了過去,見是芍藥和伊爾泰過來了,連忙出聲問道。
芍藥看著連翹,面無表情的道:“福晉和爺都知道了。”
“你背叛我!”連翹陡然有了精神,睜大了眼睛瞪著芍藥,“你不是答應我不跟福晉他們說的嗎?你為什麼背叛我!”
“我背叛你?你愛上爺本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但是你卻偏偏與反賊勾搭,給福晉和爺下藥,害的福晉墜江,若不是福晉福大命大被人救了,醫術又足夠高深,即便失了記憶也能將自己治好的話。如今我們哪裡還有福晉伺候,一次不成,你竟又敢再下一次,不過就是被王晗煙的蠱蟲控制了罷了,你竟如此泯滅人性,連翹,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不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連翹了,你背叛了主子,背叛了福晉,我早就警告過你的,可是你執迷不悟!”芍藥冷笑著說道。
連翹呆住了,她所做的事情都曝露了?
怎麼可能,爺難道沒有受控制?
“不,不可能的,王晗煙的蠱毒那麼厲害,爺怎麼可能沒中招。你騙我的,你騙我的。王晗煙說過的,只要她得到了爺,會許我一個貴妾身份的,我會成為爺的女人,爺的溫柔也終有一天會對著我的,會的!”連翹神色瘋狂的喊著,顯然有些瘋癲了。
芍藥不想再與她多言,上前點了她的穴,拎著她的手臂就往胤祿所居的院子走去。
伊爾泰跟在她身後,知道芍藥有武功傍身,也沒有出手幫忙。
連翹則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識海中,被帶到婉兒和胤祿跟前都還沒回過神來。
婉兒給她紮了一針,連翹很快回神,眼中也恢復了焦距,她瞪著婉兒看了許久,突然憤恨的怒問道:“為什麼,福晉,難道連翹伺候的您不好麼?奴婢只是愛上了爺,福晉您為何連我的這點奢望都要剝奪不肯留給我?”
“你愛上胤祿是你的事,但是身為包衣奴才,自打你跟我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愛一個人本身沒有錯,但你卻妄想靠別人的藥物來控制胤祿,這就是你的錯了。真不知說你是天真好,還是說你蠢好。既然你這麼喜歡下蠱蟲,那麼我也送你一個,說到底主僕一場,我會為你尋找一處好地
找一處好地方安葬的。”婉兒也念著她之前伺候的還算不錯的份上,決定給她一個痛快,拿了一隻剛養成的疳蠱給她服下。
“抬下去吧!”婉兒揮揮手,不想看她太過痛苦。
伊爾泰招了兩個侍衛進來,用擔架將人抬了出去,丟在了後罩房一處偏僻的小屋子裡,任由她自身自滅。
蠱毒爆發,連翹痛的滿地打滾,痛的眼淚鼻涕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