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二十多年前的一件事來威脅皇阿瑪,逼著皇阿瑪將圖敏許給我為側福晉。”
“這端敏公主可真夠厚臉皮的,自己本身跟皇阿瑪關係不好,不然三十幾年的時候,皇阿瑪也不會每個公主都配了侍衛長,唯獨不給她了,她也不知道反省。”婉兒不屑端敏公主的囂張,更是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胤祿也勾起一抹冷笑,說道:“她的確從不顧他人感受,自私自利。”
“她二十年前做了什麼,竟然拿來威脅皇阿瑪?”婉兒好奇的問道。
“二十年前的一次秋狩時,有頭受驚的熊瞎子闖進
有頭受驚的熊瞎子闖進了營地,她因太過慌張沒躲開,又見那熊瞎子就到眼前了,竟是急中生智的擋在了皇阿瑪跟前。皇阿瑪念在這點,加上班第老王爺曾為大清所做的一切,這才一再容忍她。皇阿瑪豈會不知她的性子,當初如何,我雖還稚小,跟隨著師父在天山學藝,但也聽聞一二。她還以為可以拿著這件事來威脅皇阿瑪,威脅我,當真可笑至極。”胤祿也是很不屑的說道。
婉兒勾起嘴角,問道:“夫君。”
“恩?”胤祿見她嬌媚的喚夫君,便知小妮子又有想法了,於是看向她,婉兒眸色亮晶晶的,笑的有些奸詐:“是不是怎麼玩都可以?”
“圖敏?”胤祿已經確定了,卻還是再次問道。
婉兒點點頭,胤祿笑笑捏了捏她的臉頰:“只要你高興,哪怕玩死都算我的。”
“玩死不至於,不過嘛,她既然這麼中意我男人,那我就好心的幫她找個男人咯。”婉兒聳聳肩,好似這話不是她說出的般,也絲毫不怕胤祿因此而新生芥蒂,大方的說。
胤祿起身,擁著她往飯廳走去,婉兒也沒再提圖敏的話題。
隔天,胤祿又去內務府了,婉兒也一併跟著去了,因為官窯正式竣工,琺琅彩瓷已經開始了,但是這個時期的彩瓷並不好看。
婉兒前世愛好繪畫與瓷器,自己也有個小工坊。
到了官窯,婉兒摸了摸瓷土,臉上露出笑意,這些瓷土等階都不差,她已經能夠想象到時候她燒出的立體琺琅彩瓷時的驚豔之聲了。
胤祿從康熙那邊知曉,五月時,大不列顛國會派使臣前來大清,燒出來的琺琅立體彩瓷必然會引起轟動,到時候便是賺錢擴充國庫的時候了。
“你們都先出去吧!”婉兒對官窯裡的管事,工人們說道,管事領命,帶著一眾工人出了小房間。
婉兒拉著胤祿坐下,和泥支起工作臺,見轉盤轉動起來,便將瓷泥放在操作檯上工作起來。
胤祿靜心看著,隨著坯胎慢慢形成,他臉上的表情也別的越來越豐富。
等操作檯停下後,婉兒開始上手捏胚,不多會兒一隻花形瓷盤也完成了。
那瓷盤呈現花瓣綻開的模樣,層層疊疊的花瓣卻又是立體形狀,宛若真的是開放的花朵般,讓人難以移開眸子。
婉兒再接再厲,花費了半天時間,也因一開始上手而廢了幾件,但是其他卻都是完成了。
因為長時間的靜坐,胤祿怕婉兒勞累,吃了飯,硬是讓她在官窯準備的休息間內休息了一個半時辰才讓她起來繼續。
小工坊在婉兒離開後,就關上了,並派了伊爾泰在外頭守著,婉兒進去後,又再次關上了。
到傍晚時,兩人才一起出來,坯胎還需要晾曬。
將門鎖好,關照管事誰都不許進入後,婉兒與胤祿離開了官窯,上了車,往內城而去。
而婉兒跟著胤祿出來後不久,一個鬼祟的人也騎著馬朝雍親王府去了。
圖敏本來住在皇宮,想要親近密妃娘娘,可惜密妃卻好似知道她的想法般,一直不肯見她,於是圖敏只好想別的辦法,住進了雍親王府。
雍親王其實也不喜歡圖敏嬌蠻任性的樣子,這姑娘就如皇姑一般,囂張跋扈。
奈何端敏皇姑對他一直不錯,又親近,他也想著要有人支援,這才默許圖敏住進了府內,並容許她隨意進出。
觀雪樓。
這是安排圖敏居住的地方,院外一個侍衛正在與丫頭古蘭說著些什麼,不多會兒,古蘭揮手讓那人離去,自己進入了院子。
穿過長廊,上了小樓敲了敲門,裡面傳來進入的聲音,古蘭走進屋內。
“公主。”古蘭對圖敏福了福身,圖敏抬眼看向古蘭:“拉克申回來了?”
“是的公主。拉克申回稟說,十六福晉與十六爺今日去了外城一座剛成立的官窯內,呆了整整一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