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掙扎了會兒,喊著救命。小人沒用,沒有第一時間出去,就怕到時候說不清,這是得冤枉到小人身上來,就在忍不住要出去看看的時候。當時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那人手上提著一柄柴刀,小人更加不敢出去了。”
“那姑娘已經流了很多血了,可是,可是那人見著後,不僅沒有救人,反而也侮辱了那姑娘一次,那姑娘已經奄奄一息了,卻是在那人俯身下去的時候,好像奮力咬了那人一口,那人咒罵了一句,就用柴刀砍了那姑娘的脖子一下。”陳貴說到這裡,也結束了。
“後來你就跑回家了?”英勇瞪著眼睛問道,陳貴點點頭,英勇怒罵道:“你這人咋這麼沒用,就算不能阻止,大喊一聲也是好的。可你倒好,孬種到了極點,人說酒壯人膽,你咋這麼沒用!”
陳貴低著頭,婉兒說道:“帶他去衙門檢查一下身上有沒有傷痕,我瞧見那女屍指甲斷了幾個,還有些血液殘留在指甲內,看來當初她曾掙扎過,那兩個男人身上肯定會有痕跡。至於後一人,不難檢視,派人去查臉上被咬的人,必有收穫。”
“是!”鴻山兩人領命,婉兒轉頭看向人群,有個男人突然轉身逃走,看到婉兒看過去,還慌張的低下了頭,加快了腳步。
婉兒足下一點,飛掠過去,英勇睜大了眼睛:“福,福晉會武功!”
鴻山也是第一次瞧見,訥訥的點頭:“應該是,還好厲害。”
“別走!”婉兒嬌斥一聲,那人走的更快了,婉兒伸手去擒對方的肩膀,那人甩手就反應著攻了過來,婉兒挑眉,還會兩招。
婉兒一腳踢向他的下盤,一手捏住對方的胳膊,順著往後一扭,腳下微微用力,踢中了那人的腳彎。
‘噗通’一聲,那人跪在地上拼命掙扎,另外一隻手摸進了腰間,抽出一把黑色的柴刀來,就要劈向婉兒。
“放肆!”塔木回來,正好瞧見這一幕,抽出長劍就格擋住了柴刀的攻擊,劍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鴻山也趕緊跑來,擒住那人的手臂,婉兒拍怕手,退到一旁,桐桂二人滿臉蒼白的過來,上下打量一邊問:“福晉,傷到沒有,傷到沒有?”
“哪裡那麼容易啊!”婉兒笑笑,又對臉色也不太好的夢琪和德慧搖搖頭,示意她沒事。
夢琪和德慧這才舒了口氣,要是十六嫂傷到哪裡,十六爺回來必會大發雷霆。
“十六嫂,你太胡來了,你還懷著孕呢!”夢琪後怕的走過來,說道。
婉兒笑著拍了拍她挽著自己胳膊的手,笑道:“我自個兒的身子健壯著呢,別忘了,我是醫者,我不會拿自己和孩子開玩笑的,放心,放心。別這麼緊張嘛,啊,對了,你們可誰都不許說出去啊,要是胤祿發怒,我要是被打,你們一個都別逃過!”
說著,還皺皺鼻子威脅道。
塔木翻翻白眼,他嫌命長才說,說了他第一個就逃不脫。
他又沒有自虐病。
“抬起頭來!”鴻山還記著婉兒的話,命令那人抬起頭,那人也爽快,張狂的笑著抬起了頭,嘴上果然有著一個被咬的痕跡,那眼內也是透著狠毒之色。
“老子技不如人,被抓就被抓了。老子認栽了,不就玩了一個將死的女人麼,多大點事兒!”
婉兒皺眉,婉兒的性子敢愛敢恨,又有點小迷糊,這男人明明可以救人一命,卻因對方咬了他一口,就心狠的加了一刀,促進了她死亡的腳步。
“我的兒啊!”就在這時,一兩馬車停在巷子口,上面奔下來一箇中年美婦,還沒瞧見人就哭著跑了過來。
婉兒很是納悶,這婦人咋就知道是她家的?
“蕊兒啊!蕊兒啊!嗚嗚嗚……老天爺不公平啊,我蕊兒如此好的閨女,怎麼就天妒紅顏啊!”婦人掀開草蓆,見正是她失蹤一天一夜的女兒時,頓時放聲大哭起來。
不多會兒,一個沉著臉的男人也走了進來。
“在下夏承延,請問這位官爺,小女是如何被發現的?”夏承延顯然眼底也透著傷痛,但卻沒有如那婦人一般,直接衝過去,而是對英勇問道。
英勇看了婉兒一眼,夏承延也是瞧見了,心裡有著疑惑,卻還是靜心等待著。
婉兒好奇的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那死的一定就是你們家的閨女?”
“適才有人來府上告知,說是貓耳巷這邊發生了命案,死者為一女子。家中小女昨日出來遊玩,時間到了卻未曾回府,派下人來找。後在我們家附近巷子中找著了伺候小女的婢女,只說回來的時候,被人敲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