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遲!”
老梁頭嘆了一口氣,咕噥了一句:“就沒一刻清淨的!”就揹著雙手朝著院子外面走去了。
“老蔡,那你先請陳大人去堂屋喝茶暖手,我陪著老爺子一道過去金家那邊!”梁愈忠交代了一聲,拔腳追在老梁頭後面追去了。
這邊,粱禮勝養身子的屋子裡,錦曦兩手垂著站在窗戶前,窗戶是落下來的,但是從細細的縫隙裡還是能瞧見屋外,雪越下越大,已經成了鵝毛大雪。
身後溫暖的屋子裡,挨著牆壁的床上,粱禮勝合著雙目在睡覺。另一旁的桌子兩側,孫氏正跟雙目有些紅腫的桃枝那,低聲詢問當時事發時的情景。
“……邊上的孩子們,異口同聲說是柏小子推人下水的,那麼多雙眼睛瞧著,哪裡能有假?……”
“……柏小子穿了一套新冬衣,必定是在那些孩子裡面炫耀了,金家的那個小子也皮實,說是摁了一把清鼻涕塗在柏小子的衣裳上,就有了後面的事兒……”桃枝斷斷續續的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唉,從這個情形聽來,老梁家這邊是真的理虧了。幸好是咱家勝小子把那孩子給拉上來的,好歹也算是衝了一份老梁家的罪孽。金家那娃兒也是個苦命的,在孃胎裡他老子爹就沒了,幸好家裡有三個叔叔照拂,可終歸大房就他那麼一根獨苗兒。”孫氏輕聲道。
“娘,人是不是二哥救的不打緊,眼下最打緊的就是金水龍的身子狀況。咱最好祈禱金水龍不要有性命之憂,不然,老梁家這回不僅僅是造孽損陰德,而真要惹上大麻煩,而我們,也都會被二房給連累死。”錦曦轉過身來,看著這邊的孫氏和桃枝,神情有點嚴肅道。
即便推人下水的是二房的梁禮柏,但是,他們這些人跟二房都是老梁頭底下的,是一條藤上結的瓜果。如今的大房三房和四房,都是相互幫襯,先富帶動後富,唯獨二房是跟這三房走不到一塊的。
可是,二房若是出了差池,卻依舊會連累老梁家其他三房,這就是一損俱損。
“爺是一家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