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強走出去的步子,只得又收了回來,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壓低聲的哄著。伸出手去,輕輕拍著梁愈梅的虎背熊腰。
“強子哥,你個好沒良心的,吃完了到手了,就不稀罕我了麼?咱兩定親前那會子,哪一回出來私會,不都是你纏著不讓我家去?如今……”梁愈梅說不下去,又嚶嚶抽泣起來,還伸手去拍開張大強的手。
張大強很無奈,只得改口道:“好梅兒,快莫哭了,強子哥啥時候都稀罕你呢!這不是擔心我老岳丈他們擔心著急才攆你家去麼?”
“沒別的意思?”梁愈梅側過臉問,月光打在她的臉上,因為側臉的緣故,三層下巴疊合在一塊,愈發的沒有脖頸。
張大強擠出深情的笑,點了點頭,道:“哪能有別的意思……啊……”
最後一個話音還沒落下,胯下就一緊,梁愈梅的手已經利落的扯下他搭在腰間的帕子,胖乎乎的手擠進張大強的四角褲衩子裡面,一下子就撈住他那根東西,牢牢拽在手裡。
張大強哭笑不得,微微躬身夾著雙腿站在那。
梁愈梅瞟了眼自己手裡的那根‘碩果’,得意的哼哼了聲,道:“好個沒良心的,嘴巴里塗了蜜嗎?我才不信你的那些鬼話呢,分明就是畏懼你老孃和你媳婦,才不敢來見我!”
張大強陪著笑,道:“好梅兒,你這話說的,真傷哥的心哪!哥是真心惦記著你呢,想你想的夜夜睡不著!”
梁愈梅又哼了聲,表示不信,但是臉上的怒容和怨氣,早就消失了八成。
“你要是不信我口裡說的話,那你總該相信我那小兄弟吧?它就在你手裡拽著呢,我惦記不惦記你,你問問它不就曉得了?”張大強壞笑下,低聲道。
梁愈梅臉頰開始發燙,掂量了下手裡拽著的‘張小強’,先前還是軟噠噠的,這會子在她的手掌心裡,一點一點的膨脹起來,暖呼呼火熱熱,不一會兒,張大強溼漉漉的四角褲衩裡,就頂起了一張小帳篷。
“鬼曉得它這樣子……是惦記我還是惦記你那在孃家的媳婦?哼,我才不信呢!”梁愈梅說完,用手在張大強的那個上面,輕輕捏了一下,退出自己的手,轉身走到大柳樹的另一面,月光照不見的陰影裡。
鄉下女人白天要操持家務,伺候公婆叔姑和孩子,夜裡上了床,還得滿足自家男人的那方面需要。即便懷了身孕,老一輩的人叮囑頭一兩個月不能行房。等出了第三個月,就能在一起。
張大強這個人本身就是個好吃懶做的,田地裡的莊稼打理的也不好,都是得了大伯父的幫襯,讓他幫忙運豬殺豬什麼的跑個腿搭把手,給些工錢。往往正是這樣好吃懶做的人,又正當年輕,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那方面需求旺盛之際。
春妮兒嬌小的身子骨經不住他夜夜倒騰,後來懷了身孕時常鬧肚痛。孔氏一心要抱大孫子。時常叮囑警告張大強不能犯渾。張大強憋得沒有法子的時候,只能讓春妮兒用手幫他過過乾癮。
梁愈梅的出現,無疑是讓張大強膨脹的欲 望暫時的得以舒緩,加之梁愈梅提及的老梁頭兩口子早年就在開始準備豐厚的嫁妝。更是讓張大強動了心思。
後來出了梁愈梅那事兒。春妮兒一賭氣。雖說原諒了張大強,也鬆口答應讓梁愈梅進門,但卻再也不讓張大強近她的身。更別提用手幫他發洩了。
可把張大強憋得,那叫一個慌啊……
此刻,梁愈梅才剛剛握住它,都還沒來得及擼動,‘張小強’就成了一塊火燒火燎的鐵棍子。男人大多是下半身動物,被身體的**牽引著走,即便心裡頭厭惡梁愈梅沒有女人味,只有一身的狐臭,但是,張大強還是舔著笑跟到了大柳樹後面……
月亮漸漸越升越高,夏夜的微風,從池塘對面的田地裡吹拂過來,帶著莊稼特有的草木的清香。這邊的村子裡,用過了夜飯的村民們,坐在自家的院子裡,搖著蒲扇天南地北的瞎侃。柳樹前面的池塘中間,長著一小圈的荷葉,粉紅的荷花打著蕊兒,在月下娉婷而立。沾著露水的寬大荷葉上,兩隻青蛙正疊加在一塊,四肢彈動著進行一項神聖的交配工作,陣陣激昂的呱呱聲在水面迴盪。
與此同時的大柳樹後面,張大強使出吃奶的氣力托起梁愈梅,將她抵在後面粗大的樹身上,掰開並抬起她滾筒狀的大腿,勾在他的腰間。
梁愈梅早已是心花怒放,一條手臂搭在張大強的肩上,另一條手臂繞過身後的樹,指甲扣進了樹身,身後的大柳樹,因為這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樹葉發出搖晃的沙沙聲。
在呱呱的蛙鳴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