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我一梗脖子給你買了送去,你這不也用的挺好的麼?嗯,這香味真好聞!”
崔喜雀嗔了梁愈洲一眼,戳了下他的胸膛,道:“傻子,我那不是心疼你的錢麼,你得砍多少擔柴去賣才能給我買一塊香胰子啊,我捨不得,可你這傻子上了脾氣都買來了,我不用難道還看著它壞掉麼?”
梁愈洲捉住崔喜雀的小手,驚呼道:“怎麼這麼涼?來我給你吹吹!”說完,用他粗糙的大手掌包裹住崔喜雀的手,放在嘴邊呵著熱氣。
“別介,癢死了!”崔喜雀面色湧上一抹紅色,抽回手,瞪了梁愈洲一眼,繼續給他把兩鬢的汗給擦拭掉。
“雀兒,你對我真好!我,我恨不得明兒就把你給娶回家去!”梁愈洲愣愣看著崔喜雀,道,她紅撲撲的臉蛋,還有微抿著的粉紅色的嘴唇就在眼前,梁愈洲直勾勾的看著,心裡就像有一隻貓爪子在撓。恨不得抱住她在她那紅唇上狠狠碾壓一番才好!
崔喜雀撲哧一笑,揪了揪梁愈洲的耳朵,道:“我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兒,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去?”瞧見梁愈洲那黝黑的臉膛,還有那眼底升起的一些屬於男人才有的情緒,崔喜雀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斜著眼羞紅著臉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臘月不就要成親了麼!”
梁愈洲咧嘴傻笑,道:“我以前做夢都沒敢想。我梁愈洲終有一日還能娶到你崔喜雀!”
“傻子,又在說胡話咧!”崔喜雀嗔道,主動伸出手。環住梁愈洲的腰,把倆靠在他起伏的胸膛上,輕聲道:“這話該我說才對。是你不嫌棄我這個老姑娘,還肯娶我,還這樣掏心挖肺的待我。老四,你曉得不?那日瞧見你們家蘭丫頭出嫁,我心裡涼颼颼的,心裡頭突然就多出了些想法。”
梁愈洲激動的把崔喜雀抱了個滿懷,兩個人的身形相差頗大,她根本就是被他鑲嵌進了身體裡似的。
“啥想法?說來聽聽。”他道。
“女人啊。這一輩子,啥都是其次,就是要嫁個真心疼自個的男人。把自個當回事,才像那麼回事。”崔喜雀道:“你瞧蘭丫頭,那可漂亮吧?是村裡一枝花呢,楊家也有錢吧?可蘭丫頭自己行不正,你瞧她那嫁的。真是連村裡的黑丫都比不上。這還恐怕只是個開頭呢!”
可不就是嘛,梁愈洲點點頭。梁錦蘭出嫁後的第二日,本來照著這一帶的習俗,楊家是要迎接老梁家的女眷們過去做客的,接著是新人三朝回門。鑑於梁錦蘭的特殊情況,老梁家和楊家商議著把這些都免了算了,對外就宣稱新娘子病了,新婚翌日就跟著楊峰去了縣城瞧病,並在那小住,這一小住至今,就再沒回過金雞山村。
老梁家人清楚這,梁愈忠一家也清楚這,崔喜雀也曉得,這才有此感悟。
“雀兒,你放心,我稀罕你,我敬重你,我不會讓你也陷身那樣的境地。”梁愈洲對崔喜雀認真保證。
崔喜雀看著他嚴肅的模樣,隨即明白過來他指的是什麼,心裡暖呼呼,臉上卻不由的躁紅了,輕啐了梁愈洲一口,道:“傻子,你說啥呢!”
“雀兒,我是認真的,我,我曉得一個女人啥最要緊,我一定會讓你正大光明的嫁給我,不讓你被村人落下話柄……唔……”
梁愈洲的話還沒說完,後面的話便被堵住了,一張柔柔軟軟,溫溫潤潤,還泛著淡淡香味的唇覆壓在他偏厚還有點粗糙的唇上,梁愈洲身子猛地一僵,沒料到崔喜雀竟然會主動親他的嘴,等到他回過神來時,崔喜雀的唇已經移開了,站在那微微喘著氣酡紅著臉問道:“老四,這點甜頭,你稀罕不?”
梁愈洲木木的點頭,道:“甜,好甜,我還要!”說完,梁愈洲向前跨出一步,把崔喜雀抵到身後的大松樹上,崔喜雀‘呀!’的一聲低呼,梁愈洲已經俯下身把自己粗糙的厚唇,重重覆壓在她柔軟的唇瓣……
……
錦曦這兩日又運送了一批物具去了躺縣城的新鋪子,兩天後的傍晚從縣城回到家中,孫氏就迫不及待把找到了幫忙的人這個好訊息告訴給了錦曦。
“……照你開出的價兒和要求,我往村裡去跟她們說了,讓她們幫忙打聽下,有好多人過來問呢。這些人裡面,我仔細琢磨了下,你四嬸是最乾淨利落的一個。”孫氏道。
錦曦剛回來就徑直來了孫氏的東廂房,這才曉得老三老四被嘎婆和錦柔抱去了側院那邊看雞去了。錦曦便在桌邊坐下來,聽孫氏說話,孫氏一一報出那些有意者的名字,在腦子裡對號入座一一過濾了下,確實,崔喜雀是這些人裡面的佼佼者。
“四嬸若是想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