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喜人。”一個跟老太太一樣老邁的聲音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是!”老太太自得地說道,“都是我家華哥兒給準備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家華哥兒出息了!”那道聲音嗔怪地說道,屋子裡便傳出一陣陣笑聲,男女老幼都有的樣子。
芸香守在門口,見了月華便屈膝行了一禮,說道:“大少爺請稍等,有外客在,請待奴婢進去通稟一聲。”
月華點了點頭,芸香便走了進去,屋子裡的笑聲停住,傳來有重物搬動的聲音,月華便知道這是有年輕女眷在內,按著漢人的規矩要避嫌,也就是說,這回來的客人也是漢人出身了?月華正想著,芸香走了出來請月華進去。幾個小廝便留在外頭守著,而晴雨、玉蟾兩人則跟著月華走了進去。廳堂中,老太太十分隨意地歪在上首的榻上,而旁邊是一名滿頭銀霜的老太太,雪白的頭髮在腦後挽成一個圓髻,只簪了一支紅得彷彿鮮血澆成的瑪瑙簪子。卻令她看起來滿面紅光,而她身上則穿著褐金色的壽字紋的褙子和玄色的絨面繡喜鵲登枝的長裙子。料子雖然不十分華貴,但看起來也頗有一種德高望重的感覺,雖然跟老太太一般年紀,但卻絕不像老太太那般好唬弄。兩位老人家下首置了一把楠木椅子,一名大約四十多歲的婦人坐在那裡,目光審神地看著剛進門的月華。除此之外,還有個跟月華年紀差不多的少年立在那婦人身側,讓人一看就想起那個乖順的月耀。
月華、玉蟾兩人的目光向左則的兩座屏風看了一眼,想必那後面就是綠萍所說的兩位小姐了。
“你這孩子。怎麼才回來?”老太太嗔怪地說著,目光卻有意無意地朝玉蟾看了一眼。
看來,老太太也知道月華這段時間頻頻出府的原因了。玉蟾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