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比先前更粗糙了一點之外沒有別的變化,便又向他身子的其他地方探去。
月華呻|吟了一聲,連忙捉住她的手,說道:“別亂動,再動我可就要再來一次了!”
他越是這樣,玉蟾就越加懷疑,手依舊往下,在他的膝蓋上方摸到一片凹凸不平的地方,連忙掀開被子要看,月華卻慌亂地攔住了,說道:“別看,已經好了。”那是他被關在海盜的老巢裡,頭一次逃跑被抓回去時留下來的痕跡。
玉蟾的眼淚卻撲簌撲簌地往下掉,月華最見不得她哭,只好將腿伸出來給她看,然後又說道:“你看,真的沒事了。”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那猙獰的傷疤讓玉蟾倒吸了一口涼氣,而且,就算是不懂得醫術的她也看得出來那是被利箭所傷,後來也沒得到及時醫治才會變成這種樣子。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哽咽著問道,“這到底怎麼來的?”
月華輕描淡寫地將這傷疤的來由說了一遍。玉蟾心疼地輕撫著那裡,埋怨地說道:“要是我在,至少能好好地照看你的傷勢,不會留下這麼難看的傷疤!”
幸好她沒在那裡。在那段地獄一般的日子裡,他心裡唯一的安慰就是至少玉蟾不在他身邊,至少沒有遭受到他所遭受的那些。可現在看她哭得傷心了他也一樣心疼,想逗她笑,便故意作出一副哀怨的樣子,說道:“怎麼,我身上有疤你就嫌棄我了?”
玉蟾瞪了他一眼,眼淚卻是不停。
他只好抱著她低聲哄道:“別哭了,都已經沒事了,見著你的時候就沒事了。”好一會兒,又轉移話題說道,“你呢?你這一路上經歷了些什麼?快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