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道:“什麼呀?明明她自己硬要巴上來的。”
這話聲音一點兒也不小,玉蟾和丁元都聽見了,坐在他旁邊的詹雪萌卻好像沒聽見似的,專心地問玉蟾喜不喜歡吃魚。又問她這幾年在做些什麼,怎麼會到宿州來的事情。玉蟾一邊答一邊在心裡暗暗咋舌,她還以為詹雪萌一定會生氣呢!心裡不禁有些發散,她這樣一路從京城找過來,對於月華來說也是硬要巴上來的吧?如果月華當眾這樣說她,她一定會很傷心。所以,看向詹雪萌的神情就隱隱有些敬意。
“看什麼看?”常寶越過詹雪萌拍了拍玉蟾的頭,說道,“我告訴你,可不許跟她學。”
“我看大嫂挺好的呀!”玉蟾瞪了常寶一眼,向詹雪萌丟擲一個友善的笑意,於是面前又多了一碗鮮甜的筍湯。
一直在旁邊安靜吃飯的丁元輕咳了一聲。
玉蟾一愣,才想起自己該問的都還沒有問,目光便又看向了常寶。雖然,飯桌上的四人應該都是可以相信的,但旁邊還站著好幾個丫鬟,玉蟾也不知道應不應該顧及。
常寶接到她的目光,知道她現在一定有滿腹的疑問,卻只是幾不可察地搖了搖頭,然後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地敲了兩下,又轉過頭去向丁元說道:“丁大哥你怎麼?可是給魚刺卡著了?要不要給你請個大夫?”
“不用。”丁元冷冷地說道。
“就是嘛,有我在這裡哪裡用得著大夫?”詹雪萌笑眯眯地說道。
玉蟾不由得有些奇怪,問道:“大嫂你她還會醫術嗎?”
詹雪萌點了點頭,指著常寶說道:“他每次受傷都是我給他治的,不然,他哪裡活得到現在?”
“真的?”
姑嫂兩個一見如故,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般不停嘰嘰喳喳的,常寶又是個脾氣大的,一會兒訓這個一會兒訓那個,一頓飯吃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