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青青鋪好的床也不睡了,就擠在玉蟾了的床鋪上直說到大半夜。
第二天,玉蟾向月華求了個恩典,自己去把青青送到了懷雲堂。
月耀不在家,出來迎青青的是翠竹、翠雲兩個人,她們雖然不算熱情卻也十分客氣,而青青一口一個姐姐,態度熱絡又不過分,像是在私底下演練了幾百遍一般。玉蟾便鬆了一口氣,幫著青青在懷雲堂的後房裡安頓好行李之後才離開的。之後,玉蟾又找機會去看過了幾次,才知道月耀也知道自己母親的性情,吩咐全院上下的人不準提起青青的來歷,而且之後也放出去一個年齡大的丫鬟,又想法子把青青的名字掛在粗使院裡,當作是粗使院裡挑上來的丫鬟,就這般把月旃氏瞞了過去。之後,在表面上對幾個丫鬟都是一樣,只私底下常跟青青兩個說話罷了。
玉蟾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
時間一轉眼便到了九月中,院試的日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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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花褪殘紅青杏小 第七十八章權力
院試之前,月望又問了一次月華要不要參加科舉,月華的答案還是不去。月望失望之餘便一心替月耀安排起來。雖然,院試的地方就在京城,離月府也不過一個時辰的路程,但因為要考兩天,便需要準備替換的衣物,洗漱的用具,跟去服侍的人選,還有打賞、結交用的銀錢禮品等,當然,更重要的拜會考官的禮節等。大夏朝廷對科舉並不十分看重,所以,考生科考前拜會考官,遞送禮品也是慣例。
為了這些事情,月旃氏連府中的一應雜務都暫停了。
相對於那邊的熱鬧繁忙,永輝堂卻十分清閒,月華又恢復了每天往外跑的習慣,院子裡沒有了主子,丫鬟們等於沒了差事。以前每到這個時候,綠萍、玉蟾幾個就各做各的事情,只要守著永輝堂這宅子不要出事就行了,但現在有了可琦,她到底是一等丫鬟,有了權利不燒上幾把火怎麼行?
趁著月華出去送月耀的時候,她把底下十來個大小丫鬟召集到一起,一個一個地問了年齡、出身來歷等。綠萍看不過去,不過說了句:“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住著的姐妹,連這些都不知道麼?”話剛說完便被可琦罰了半個月的月錢。然後她看著綠萍,說道:“妹妹,不是我要罰你,而是我現在當著一等丫鬟的差事,就得守著這府裡的規矩,是這府裡的規矩罰的你。看在妹妹是頭一次犯的份上,我特意從輕罰了,以後別再以下犯上了。”
綠萍自然也知道月華所說的三個月的時效,並沒有將她看在眼裡,便冷笑了一聲,說道:“那敢問可琦姐姐,以後咱們是連句話都不能說了麼?”她特意在“姐姐”兩個字上加重了語調。
誰知,可琦也不生氣,只是笑意盈盈地說道:“當然能了,只要不防著府裡的規矩,大家還是一個屋簷下的姐妹,有什麼不能說的?”
她這般作派,綠萍自然不能發作起來,也只能忍了這口氣等到月華回來再說了。
可琦問完了話,又問道:“這樣看來,幾位姐妹們原先也是各有各的職責,只是,現在府裡各處都有了規制,咱們院裡也少不得要改一改。對了,大少爺每月的份例、姐妹們的月錢都是誰管著的?”
綠萍、雲露、碧荷幾個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喜蓮、喜蘭幾個更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玉蟾見氣氛僵凝起來,少不得又要做和事佬,上前說道:“原先是菊香姐姐拿著的,菊香姐姐走了以後還沒有發過月錢呢!”
“那庫房呢?”可琦又問,“菊香走時難道就沒有把庫房的鑰匙交出來?”
來了,玉蟾心裡便是一跳。
那個庫房就在花廳的旁邊,裡面堆放著的都是月華生母的陪嫁財產,除了幾件大型的傢俱被月華拿出來擺放之外,其他貴重的古董字畫、金銀玉飾等都鎖在裡面,便是隨便拿出一樣也夠一個尋常百姓富足地過上半輩子了,月是月華最後的倚仗。月華不放心讓別人管那庫房,平常都是拿精密的大銅鎖鎖住了,配了再把鑰匙,一把月華自己收著,一把由玉蟾貼身藏著。平時不曾動用過,院子裡的人都快忘了那庫房的存在了。
“庫房的鑰匙在大少爺那裡呢,菊香姐姐並沒有管過。”玉蟾說道。
“果然,沒有規矩就是不行,堂堂的大少爺怎麼還親自管著這些事情?”可琦便皺起了眉頭,說道,“也得想個法子替大少爺分憂才是。”
綠萍便笑了一聲。
可琦便看了綠萍一眼,說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