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又如何解釋?”
“衣服是她自己撕的,水也是她自己跳下去的,至於原因便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月華不慌不忙地說道,“孩兒無從解釋。”
月望便又看向月耀、月輝幾個,然後向月光耀說道:“輝哥兒,方才華哥兒也說是你們進去撞破了這事才讓茵兒趁機跑了,那你們可是看見當時的情形了?”
月輝尷尬地點了點頭。
“大伯知道你是正直公允的孩子,你若是看見了什麼便告訴大伯父吧。”月望輕聲說道,月光年紀太小,而月耀是月旃氏的孩子,由月輝來說也是對月華的一種公允。
月輝想起那場面,一臉猶帶稚氣的臉立即就紅了,一番話雖然說得坑坑巴巴的,但還是完整地重現了當時的情景。任誰聽了都會以為是月華在強逼茵兒,而不是茵兒向月華下藥。月望萬萬沒想到他們撞見的是這樣的場面,要是他們回去讓月滿夫婦說起,他這張臉還往哪裡放?偏偏對侄兒又不能像對丫鬟、小廝們那般下令封口,氣得好半天才說出話來:“為何你弟弟看到和跟你說的不一樣?”
“我也是受了暗算。”月華說道,“當時幾位弟弟已經進了院子,我又怎麼會聽不見外頭的聲響?便是真要做什麼也不會挑這個時候,是那賤婢怕事情敗露,便打翻酒菜,撕破了自己的衣裳,硬拉著我滾到地上的。”
“華哥兒,茵兒雖然是一個丫鬟,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這種事可不好亂說。”月旃氏一直在旁邊看著沒有出聲,這會兒卻掩著唇輕咳了一聲,顯然是不信的樣子。她身後的周媽也似是想不通地說道,“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茵兒雖然比大少爺大著一歲,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姑娘家,怎麼會拉得動大少爺?”
院子裡的人便又去看月華,他的身材並不算高壯,但也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