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我很好、鏡彥也很好,只有輕微擦傷,”齊鏡聲頓了頓,聲音平淡,“母親傷勢過重,沒堅持住。”
齊明雍身上的勁兒一鬆,整個人癱在辦公椅裡,他一直看著現場直播,安慧衝過去的瞬間,就知道會是什麼結果了。
齊鏡聲的能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保住性命不難,帶著一個孩子也可以,但是救不了安慧。
訊號中斷之後,這樣的結論在他腦子裡反覆推演,沒有一絲生路留給安慧。
齊家的護衛女僕船員都算單兵作戰能力很強,多數人都輕重有傷,但是沒有一個危及生命。
包括四處逃散的群眾,被流彈打傷的非常多,但是在場內許多能量場高手存在的情況下,不幸喪命的是極少數。
齊鏡聲坐在安慧的屍體旁邊,三十分鐘後,早前出去玩兒的那群齊家僕人趕來,大家一起回到齊家的飛船。
兩小時後經過軍方出入禁區驗明船上所有人員身份,這艘離開楓城僅僅一天多的飛船,載著主母的屍體和許多傷員返航。
齊鏡彥到晚上才醒過來,一醒來就四處張望,發現哥哥在眼前,眼裡立刻蓄滿了淚,說不清楚為什麼,只會大哭。
齊鏡聲把他的太空服、小衣服都扒光,拉開自己的襯衫,把他貼肉抱在懷裡,腦袋放在自己胸口的心臟位置,“不怕、沒事了。”
齊鏡彥哭到眼睛睜不開,但是一聲聲穩定傳入耳朵的心跳聲成功安撫了他的情緒,被強行為了幾口有鎮定成分的營養液,慢慢又睡過去。
小九站在他的臉旁邊,“……真可憐。”
齊鏡聲嘆氣,“雖然跟做的事比起來,我說這話有些虛偽,但是、作惡的人,往往不是受到懲罰最嚴重的那一個。”
從上輩子來看,齊鏡彥長大了之後也是一個情緒相對溫柔的男孩子。安慧作惡,痛苦了幾十分鐘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齊鏡彥的後半生裡,即便因為年紀小忘記許多事情,母親這個詞也會變得沉重起來。
通訊器滴滴閃爍,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