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晴和忙得很,甚至有些頭疼。而且,不得不感嘆一句,今天的“流氓”似乎特別多啊。
蔣晨此刻被人圍在中間,李斯文站在他旁邊,兩人表情都是憤怒的很。只不過,李斯文很好的剋制住了,只是眼神中充滿了氣憤,而蔣晨則是一臉的怒火中燒,正跟對面人爭吵著什麼。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跟本就不認識那女人,是她主動過來跟我說話,我沒有理她,她就往我身上靠的。”
男人額頭上有一道傷疤,板寸頭,脖子上隱約還露出了紋身圖案,一臉囂張傲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聽到他的話,嗤笑道:“老子的女人會主動往你這個毛頭小子身上靠?我呸,還在這胡說八道,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知道嗎。你一個賣水果的,竟然還敢跑到這來撒野,還敢動老子的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男人身邊的女人畫著妖異的妝容,身材凹凸有致,穿了件低胸的衣服,此刻正委屈的趴在平頭男人懷裡,扮演著一個被人欺負的弱小角色。妝容太厚,看不出她的具體長相,可是這一副身材確是讓多少男人趨之若鶩的,舉手投足皆是魅惑的風情,讓不少男人看的眼睛發光。
女人眼底隱藏著憤恨的目光悄悄瞪了眼蔣晨,哼,臭小子,姐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不識抬舉,老孃就看你是怎麼死的。
女人眨著水潤的眼睛可憐的抬手在男人胸膛上畫圈,無辜嬌軟的聲音登時讓平頭男人身體一陣酥麻:“虎哥,這不知道哪來的愣頭青,竟然想要對人家不軌,你可以一定要為人家做主啊,不然被人知道了,堂堂虎哥的女人被人欺負了,虎哥你以後出去還怎麼混啊。”
這半責怪,半撒嬌的聲音,再加上一副柔弱依賴的樣子,很能滿足男人的自尊心,立刻就擄獲了男人,更是成功的煽風點火。
平頭男人身後的幾個手下,看著女人那風騷的樣子,不自覺嚥了口唾沫,眼神有意無意的往女人身上瞧。平頭男人對此不止沒有半分不滿,反而還驕傲的一挺胸,把懷裡的女人緊了緊,更是不避諱的啵一口,親在女人臉上。
女人眼底的厭惡和鄙視一閃而逝,立刻雙目含春,故作羞澀的瞪了眼男人,把頭埋進男人懷裡。這番小女兒姿態很好的取悅了虎哥,當即決定,必須要好好收拾收拾眼前這個愣頭青,不然他們還真以為自己這個虎哥是個紙老虎了。在他的心裡,自己的女人別人可以隨便看,拜倒在女人裙下的人越多,他越有成就感,這可是他的女人,但是卻不能動手,這小子無疑是犯了他的忌諱。
圍觀的人看到蔣晨那麼大的個子卻左手拎著水果,右手拿著個黑色的袋子,頓時竊笑起來。還別說,真跟買水果的一樣,這年頭誰進酒吧還拿水果啊,那袋子裡估計就是零食酒水什麼的,這小子可真是出大名了。再看看他那一身的穿著,一看就是地攤貨,幾十塊一件的,難怪會自帶東西來玩啊,估計得省不少錢吧。
蔣晨看到眾人跟著起鬨,鬨堂大笑的,臉跟火燒一樣,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李斯文臉色陰沉,鏡片下的眼睛反著幽光,聲音平靜卻擲地有聲:“我親眼看見是那個女人不知羞恥主動往他身上靠的,我朋友一再躲避,她這才會惱羞成怒賊喊捉賊的,虎哥既然是一方老大,不會這麼容易被騙吧。”
這話說的比蔣晨辯解多少句都有用,就差直接說你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見著男人就往上撲了,被人甩了臉,竟然不覺羞愧,反倒賊喊捉賊,典型一個沒有羞恥心的貨色。
李斯文這番話一出,眾人看向那躲在虎哥懷裡的女人眼神也漸漸變了。本來還覺得是這個愣頭青沒見過美女,這才會起了賊心,可是沒想到碰到了硬茬子。可現在看情形,未必是那麼回事啊。
然而有不少見過那女人的人,卻一直都是眼含鄙視的冷笑,那女人經常在這出沒,他們都知道這女人是看場子虎哥的老大,是混黑的,所以即便女人是個尤物,他們也不會要美人不要命。可是,他們忍住了,這女人卻不是個好想與的,典型的一個賤貨,到處勾三搭四的,真是不知道那個虎哥怎麼放心這樣的女人出來,綠帽子都不知道帶了多少頂了。
虎哥臉上頓時掛不住了,被一個毛頭小子這麼說,他要是在沒電動作,以後就不用在這混了。
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一直在虎哥懷裡,並且訴說著她的委屈,還有蔣晨是如何意圖不軌,而她奮力抵抗後,故意以此來羞辱她的。
晴和看的眼睛一跳一跳的,這女人眼珠子滴溜亂轉,眼底隱隱有些心虛,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