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緊緊了又松,面色糾結,好似在掙扎著什麼。
一旁的辛靜聽到他們的話,下意識的摟緊自己的兒子,她不能沒有兒子,為了生下這個孩子,她什麼都沒有了,就是因為兒子支撐她活著,要是連兒子都被他們搶走,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看到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行動還在抗爭的男人,辛靜倔強的眼睛緩緩流下了一絲清淚。恍惚中,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巍峨如山讓她感覺到有安全感的男人。
當年,她還是個剛出校門的實習生,在一個醫院裡做實習護士,每天做的工作都是又苦又累,還得時不時的受病人的埋怨,大夫的驅使,而且一分錢工資都沒有,有不少人最後都堅持不住,中途離開了。辛靜一直都知道,她跟他們不一樣,他們還有後路,他們是城市戶口,可以為所欲為,不做這個,父母自然會為他們安排別的輕鬆的工作。
可是,她是從小縣城裡面出來的,那裡教育水平相比大城市差太多了,她是吃了不少苦每天只睡四五個時辰的覺才熬出來考上市裡的大學的。她一個連大學畢業證都沒有的實習生,如果不做這個,還能去做什麼,難道還要回那個髒亂差,一到夏天垃圾味道滿天飛的小縣城嗎。其實,如果是她自己,她也不會如此要強,默默忍受這一切,可是她不想就那麼回去,那些親戚市儈鄙夷的嘴臉讓她受不了。她發誓,就算再苦再累,只要她活著,就一定要混出樣子來給他們看,讓父母可以堂堂正正的在親戚中抬起頭來,為她而驕傲。
她父母是開小賣店的,父親還給人送送貨,勉強可以支付的起她上大學的費用。可是實習不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