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更是閃著星星眼,說出幾種型別的女人讓他選,什麼女王,蘿莉,御姐,公主,腐女,草根(出身平凡,內心強大),腹黑,甜美,妖嬈,風騷,白目……,還有很多,不過剩下的他記不清了。見他不懂,還順便給他解釋了一下各種型別是什麼樣的,最後還附上了對付各個型別女人的招數。
微生月人一邊任命的做牛做馬,一邊在思考自己的小人兒到底是屬於那種的呢。女王?嗯,靠譜。御姐?好像也有點,公主?這個貌似更靠譜,草根就可以剔除了,腹黑?呃,那幫臭小子怎麼沒告訴他,要是一個人身上好似有好幾種型別的結合,那要怎麼對付?
頓時覺得他們其實是欠抽,一幫見過女人十個手指頭都能扒拉出來的臭小子們,能有什麼好招數,他竟然還相信他們了。就那麼輕鬆的放過這幫小子了,看來回去得好好收拾收拾那些小子。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弄的他女人都懷疑自己是假冒的了,相當不靠譜,欠練(當然是操練)。
遠在軍營中圍成一個圈湊在一起,怎麼看怎麼有點猥瑣的眾人突然齊齊打了個噴嚏,不禁嘟囔道:“難道集體感冒了?這玩意也講究團隊合作?”
一幫還在盡情八卦的臭小子們,絲毫不知道,他們即將要面臨一場怎樣的摧殘,絕壁是讓人生不如死啊。從此以後,更是總結出了一套硬道理,別人唱歌要錢,八卦老大要命啊。
兩人溫存了兩天,就分道揚鑣了。晴和對此已經習慣了,並沒有多少失落,而且覺得距離產生美這句話是對的,沒有距離,哪有重聚的歡喜呢。
這次反倒是微生大人感性了,那叫一個依依不捨,由於是軍隊飛機來的,竟然讓晴和把他送去了軍隊,坐上飛機,緩緩起飛,才在窗戶處戀戀不捨的擺擺手,讓晴和回去。跟往日的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作風完全不同。
晴和當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不知道這廝又是抽了哪門子的風,不過還是送給了他個大大的笑容,揮揮手,直到飛機化為天空中的一點,才笑靨如花的轉身離去。
頓時看的機場中穿軍裝的眾人莫名其妙,微生月人究竟是什麼官職,身份,他們是不知道。不過,他拿出的證件是特殊部門的,權力大到之嚇人,所以即便是他帶家屬來到這,他們也不敢吭聲。
只是,這兩人是不太奇怪了,這種情況不應該都是女人潸然淚下,依依不捨送男朋友離開的嘛。這兩人倒是反過來了,男的粘粘糊糊就算了,女人竟然半點不見傷心之態,還笑了。不過看兩人的親熱勁,男女朋友是肯定毋庸置疑的,只是這相處方式有些怪,果然天下間什麼人都有啊。
其實晴和見過微生月人穿軍裝,只是上邊沒有軍銜,按照這廝的身份能力權利,不可能連個上校都不是啊。所以晴和一早就覺得微生月人肯定不止是一個普通軍人那麼簡單的,應該是什麼秘密部門。這次見微生月人亮出證件,那些對他敬禮的軍人臉上那肅然尊敬的態度,證實她猜的沒錯。
就在晴和過了幾天普通學生的悠閒日子後,麻煩來了。
納蘭雪一邊走一邊興奮說道:“咱們去豆芽他男人家吧,都好久沒見林姨了,我都想死她了。下午就一節課,順便翹了出去玩吧,聽說一個新開的錢櫃裡邊來了個極品帥哥駐場歌手,一到晚上,都快要被擠爆了,門檻都踩壞好幾個了。”
柳芽聽見她口無遮攔,已經習以為常的淡然處之了。以前在大庭廣眾之下聽到她大咧咧的說豆芽她男人,她一定會臉色爆紅,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免得別人笑話她,可是現在她已經習慣了。而且,她現在很慶幸納蘭雪給她起的外號,就當她是在說別人,她裝作若無其事,別人也不會覺得是她,不是。
向蘭蘭不給面子的拆穿道:“你是想林姨了嗎?是想林姨的手藝了吧,小吃貨。”
納蘭雪頓時炸毛,辯駁道:“蘭蘭,你這可就不對了,民以食為天啊,人活著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一張嘴嗎,我這叫熱愛生活,可不是什麼吃貨。”
向蘭蘭聳聳肩,無奈道:“行,你對,不過,林姨還要上班呢,哪有功夫給我們做飯吃。”
納蘭雪立刻得意一笑,仰著腦袋,等著人膜拜的架勢,卻什麼都不說。
晴和掃了她眼那副欠抽的模樣,搖頭失笑:“她是早就打聽好了吧。”所以說,你永遠都不能小看一個吃貨。
納蘭雪驚訝的看向晴和,屁顛屁顛的扭著她的肥臀湊過來勾肩搭背的:“晴和,還是你瞭解我。我告訴你們林姨今天跟人串班休息,林勇那小子下午沒課,今天中午就要回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