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老人小,也就是四十歲左右。
聽老人這麼說,兩人也是一副不甘的神色:“就是,要不是有凌老,哪有他們的好日子過。”
“這不就是過河拆橋嗎。”
說著,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勸道:“凌老,上邊人如此無情無義,不重視您。不如,我們這次動些手腳,弄死那兩個人,讓他們知道沒有凌老您,光憑那些嘴上功夫的人什麼都幹不了。”
凌老面上雖然不顯,但是眼底卻戴上了猶豫之色,顯然是有些被說動了。
趴在門上,恨不得把耳朵粘上的男人聽到他們的話,又見凌老沉默。一顆心頓時拔涼拔涼的,冷汗直冒。
這,他們倒是無所謂,雖然現在是被人陷害了,但是凌老是上邊大人物的親戚,壓根就不用擔心以後,拍拍屁股想走就能走。為了賭一口氣,做什麼都沒關係,可苦的是他們啊。
不自覺抬眼看向四周,他如今已經三十多歲了,正是男人最好的時候,讓他下半輩子生活在這,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想罷,男人面色一變,也是一臉義憤填膺的說道:“凌老不要跟那些小人一般計較,氣壞了身體不是得不償失。凌老放心,我現在就去跟上邊人說道說道,無論如何都得給您個交代。凌老的貢獻和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有人想要抹殺您的貢獻,兄弟們第一個不同意。”
“哼。”裡邊人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一聲。
外邊男人見此,眼睛一亮,看來還有門。連忙跑到房間裡,跟上邊人在好好說說,他在裡面有幾個平時交往不錯的人,說說好話,估計應該不難。
凌老也不是傻的,估計是想到了誰這般暗害他,現在滿心思的想要報仇呢,沒空跟他計較。
不得不說,男人真相了。
凌老面前的兩個男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怎麼樣報仇呢,不能讓凌老白白這麼被人羞辱了。
晴和第一次知道,男人也可是做到這樣,跟個長舌婦一樣,她也是無語了。
雖然不知道男人是怎麼跟求上邊人說好的,但好歹是可以用凌老研製的新藥了。
男人暗暗鬆了口氣,一抹腦門竟然全是汗水。別人不知道,他們日夜跟凌老在一起,對他的本事還是瞭解一些的,上邊哪有人能比的過凌老,弄什麼新藥啊。狗屁,這要是把那麼兩個好苗子給弄死了,他哭都沒地哭去啊。
晚上,如期按照之前的計劃對晴和兩人進行實驗,凌老已經將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反正在這不見天日的破地方,白天晚上也沒什麼區別。
讓晴和吐血的是,丫丫的,他們竟然先去拽那個格克桑,果然是個倒黴孩子。
晴和無奈,只好裝作要清醒一般。
“嚶。”從嘴裡溢位一絲聲音,有些沙啞,跟剛睡醒之人一樣。
果然,聽到這個聲音,屋中的人頓時一怔,看向晴和。領頭的男人臉色霎時陰沉下來,果斷做了決定,忙使了個眼色。
已經把格克桑抬起來的兩個男人,接收到老大的指示,直接把手裡的人一扔,衝著晴和就去了。
晴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滿是茫然,似乎還沒有清醒,然而眼神卻好似無意的落在偷偷睜開眼簾的桑身上。桑微不可見的點點頭,表示他會按計劃行事的。
“啪。”
我圈圈你大爺,剛睜開眼睛的人突然就繼續陷入了沉睡中。
晴和頸項間被人劈了一手刀,尼瑪,是真疼啊。
晴和心裡暗想,她這也算是救了那小子一命啊,勝造七級浮屠了啊,可惜這小子睡的跟死豬一樣什麼都不知道。罷了,看在那傻小子還算和她眼緣,曾經還特地去救過她的份上,雖然她不需要,自己就幫他一把也好。
不過,上次自己只是沒有跟其他人一起嘲笑他,順手幫他撿了書,這麼小的事,他都能聽到有人害她,專程去幫忙。這次要是知道自己救了他的命,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晴和惡趣味又來了,這時候了竟然還有閒心想這個。
手術室跟外面髒亂差的環境截然不同,亮如白晝的燈光有些刺眼。
眾人將晴和直接放在室內一個金屬臺子上,給凌老打下手的一人立刻按了一下一個按鈕。
“咔嚓。”晴和四肢被束縛在臺子上,手腕處腳腕處一陣冰涼的寒氣侵入,不得動彈。
那個老大對凌老又說了兩句客氣話,就出去了。
屋中此時除了晴和,就只有三個研究人員。
這邊桑也不好過,一顆心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