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傷可見骨,流不止血,但有潔癖,不肯讓人脫她的衣服,她現在隨時都有暈厥的可能。”陸豔清長話短說。
“什麼,不願脫衣服,潔癖!衣服重要還是她的命重要!”阿牛覺得很難理解,怎麼會有這種奇葩的人。
“我也這樣說過她,可是沒用,她反而更加激動了,我沒有辦法讓她平靜下來。”陸豔清有點懊惱。
“陸院長,你的心就是太軟了,我要是,我就把她的四肢綁起來,再給她打一針鎮定劑!”阿牛出了個狠招。“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招來。”
“這…”陸豔清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不太好吧,如果連你也沒辦法解決,我就隨她去,不醫治她了,這也怪不得我們。”
“呵呵!”阿牛笑了笑。“陸院長,我說著玩的,我會盡力。”
陸豔清帶著一絲複雜的意味看著阿牛,之前,阿牛在電話裡喊她陸姐姐,她真擔心阿牛來到手術室也會叫她陸姐姐,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了該多不好啊。陸豔清都想好了,要是阿牛敢在大家面前叫她陸姐姐,那她就會罵他一頓,而且跟他說好,以後,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準叫她姐姐了。可是,阿牛沒有在大家面前叫,蠻靠譜的。其實啊,阿牛不是不叫,而是阿牛覺得時間還沒有成熟,陸豔清這女人不是能隨意開玩笑的那種,得一步一步來。
有阿牛在身邊挺好的,陸豔清心裡第一次這麼想到。
“那個,不願脫衣服的人就是你嗎!請問,你身上是不是長滿痱子了。”阿牛走過去,冒冒失失的來了這麼一句。當時,木秋韻正看著這位女病人,聽到阿牛的話後,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這是來替她治療的還是來跟她吵架的。
果然,躺在手術檯上的女警察看到有個男人進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