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後,打算給他推輪椅。
“不要,我要你抱著我走。”男子再次的提了要求。
煙七七青筋暴怒:“你覺得合適嗎?”
南子看了看她,然後勾起唇角。“好吧,你推著我。”
總算是沒事了,煙七七推著男子,走出了這房子,走出了小院。
男子看著天空中的太陽,笑得無奈,多久了,他多久沒有走出過那間房子了?甚至很多時候他會以為這世上只剩下他一個人。
剛剛,在看到煙七七的一瞬間,本是不打算去參與這件事情,可是莫名的,心裡有種想要走入她多姿多彩生活的衝動。
她的生活中,一定有很多的樂趣,至少要比自己好。所以違背了自己當初的誓言,他決定要幫她,留在她的身邊。
“我叫絕夜。”男子坐在輪椅上,看著周圍的景色,緩緩的從口中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絕色夜晚嗎?你的名字真曖昧。”煙七七說著玩笑話。然後兩個人又是一陣沉默,沒人說話。
當他們離開後,在樹後面,一個衣服有些熟悉的男子,走了出來,一張和那輪椅上男子有著七分相似的臉,帶著欣慰。他終於願意走出去了。
男子的身上,穿著的分明就是剛剛那老者穿著的袍子。
天,漸漸變黑,各個人家都已經開始吃飯,準備休息,迎接第二天的到來,而此時的駱家,卻沒人吃到飯,沒人敢睡覺,因為他們都在等,等著這駱家的女主人回來。
大堂中,老主母坐在她的位置上看著身旁空空如也的主母位置,心中大怒,這臺下,是一群正在等著看好戲的眾人。
眾人都悄悄地觀察著老主母的臉,心中猜測著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老主母冷冷的看著眾人,不語,繼續等著。煙媚兒站在老主母的身邊,腿有些發軟,心中不平衡,這就是妾室和主母的區別,妾室永遠都不能在重要場合下坐著,主母就是可以隨時發號施令命令她們的人,她可不想一輩子都這麼低三下四的,從家裡來到駱家,目的就是光耀門楣,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煙媚兒,憑著自己,可以讓整個煙家光榮,而不是每天的聽著那些人說什麼煙七七是駱家主母之類的話。
“老主母,怎麼這主母還不回來啊,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去哪裡玩,一大家子都在等著她呢。”那一身柳綠的女子再次的發了牢騷,一臉的幽怨。
老主母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一旁,那個好像是林妹妹一般的渺月,拉住了綠衣女子“柳兒,你少說兩句吧,還嫌事情不夠多嗎?”渺月說話好像是在勸說,實際上更是激怒別人,這就是她的手段,在眾人都忍著憤怒不發火的時候,用她唯唯諾諾的樣子,點燃了火把。
這也是為什麼一直在駱家做妾室,她沒有被淘汰的原因。
老主母聽到了渺月那小聲的話後,再也忍不住的摔了茶杯“哼!這主母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三更半夜的,竟然不回家,在外鬼混。秋垣,這就是你的妻子,你也該好好的管管了。你看看這麼多新來的妾室,這主母不好好的做做樣子,駱家以後還有沒有的管了?”老主母發怒的樣子很可怕。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被點到名字的駱秋垣站了出來。
淡淡的笑著,那麼溫柔:“母親,這駱家現在是七七在管理,就算是日後不好,也是她的事情,您又何必去著急呢?而且,七七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全心的相信她,就算是她出去了,也許只是想散散心而已,今天,她的陪嫁丫鬟可是剛剛才發生了悲劇難道這也不行嗎?還有,七七來了這裡這麼多年,一直都不曾出府過,只是這一次母親你用這麼大發雷霆?”駱秋垣反駁者老主母的話,心中對老主母本就是不滿。
煙七七不回來,他也一樣憤怒,但是他憤怒是不會說出來的,尤其是在這些想要看戲的人面前。
“你,你這是什麼話?我也是駱家的人,我也是駱家的一員,難道我關心一下都不允許嗎?”老主母看著駱秋垣,大聲地朝著他喊道。
“既然母親你是駱家的一員,那就更要遵守駱家的規矩了,難道不知道駱家的要求就是服從主母的命令嗎?您是長輩,所以七七聽您的話,但是不代表著這駱家是您說了算。”駱秋垣的話依舊溫柔,但是話中卻有些危險了。
“你。”老主母看著駱秋垣,被他說的是啞口無言了。
“呦,這是什麼事啊?竟然這麼熱鬧。”煙七七才剛剛走到門前,就聽到了大堂中兩個人的爭執,笑著走了進來。看著眾人那些奇 怪{炫;書;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