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來向三王爺求一味藥的。”蘭君輕聲回答她的問題。
03求藥(三)
蕭子墨在心裡暗自想了一會兒,強忍住下腹灼熱的渴望,微閉了眼。蘭君是嗎?逐月皇蘭天長女,有些意思。
他記得,在西陵的時候,就聽到過這個公主的事情。據傳言,那是逐月皇朝一十一年的寒冬。與逐月皇生死同命、為他打下半壁江山的逐月皇后姜姒,徹底失寵,被逐月皇幽禁於滄溟宮,從此宮廷寂寂,紅帳涼薄。
姜姒無子,只一女名喚蘭君,是逐月皇蘭天的長女,姜姒被幽禁之時,蘭君年僅八歲。自此,這位公主常年幽居深宮,皇宮內外,鮮有人見其真實面貌。這蘭君公主,是美是醜,數年間一直被貴婦小姐們茶餘飯後。
七年後的今天,天下已然大定,呈三分之勢,逐月、西陵、烏蒙分轄西、北、南三方富庶之地。而三國之中,尤以他西陵國最為強盛。
民間盛傳,逐月皇二女蘭嫣有傾城之貌,待到及笄的年紀,為國家大勢考慮,定是要許了西陵國的,卻不知,逐月皇真正傾城的女兒,是他與皇后的長女,蘭君。
蕭子墨抿唇,反正他也看不見,是美是醜,根本沒那麼重要。
“來向本王求藥,可真是奇了,本王既不是名醫也不是遊方的郎中,更不是什麼世外高人,公主為何向本王求藥?”
“據蘭君所知,此次三王爺來的時候,帶來的聘禮中,有一隻西陵國的百年蠶王,我母后病重,定要用蠶王入藥,才可保住性命。可是能活百年的蠶王,只此一隻,錯過了,再也難求。”蘭君如實告訴他。
母后失寵這些年,怕是沒再見過父皇一面了,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
“你向我求蠶王入藥,可有帶什麼東西來交換?我可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清朗溫潤卻也冰冷如霜的男聲從窗邊飄來,帶著某種意味上的挑~逗。
恍然抬頭,已是一輪滿月從天際劃過,氤氳著濃黃色的光,逐月國的月亮,是不同於別處的。
月光灑下,照亮少女的容顏,那是一張雖帶著些稚嫩,卻美可傾城的臉。
04求藥(四)
“來的匆忙,並不曾帶了禮物,若是三王爺寬仁,賜藥救了我母親性命,日後定當重禮相酬。”蘭君翹首往窗邊看了看,蕭子墨揮揮衣袖熄滅了燭火,房內頓時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過了半晌,不見有任何動靜,蘭君往前走了兩步,卻被蕭子墨濃重的鼻音喝止:“你別過來。”他的聲音裡,似乎帶著幾分隱忍的喘息。
“求三王爺救我母親性命。”蘭君不顧他的警告,繼續往前邁了幾步。
此時那道深黑色的影子卻從窗邊飛身而來,大手攬上蘭君的肩膀,生生將她肩上的披風給扯了下來。
蘭君抬眸看向他的臉頰,高挺的鼻樑,俊逸的面容,桃花眼,薄唇,雙瞳如水,深邃似海。
他眸光泛著血紅,強忍著身上炙熱的火焰:“若我要你,以你的身子換取蠶王,你可願意?”他嚥了咽口水,喉結滑動了幾下,看似非常痛苦的樣子,聲音低啞魅惑。
蘭君如水的眸子顫抖了兩下,深黑色的眼瞳中,似乎有淚光一閃而過,半晌,她艱難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我願意,只要你肯把蠶王給我,救我母親性命。”
“好,那便來吧……”蕭子墨聽到她答應,飛身而起,將她帶到床榻上,漆黑的房內,沒有一絲光亮,因為看不到對方,蘭君緊張的渾身霎時冰冷。
身下的青玉床梗的她後背生生的疼,她呲的吸了一口涼氣,摸索著從床上起身,警惕的眯起深黑的眸子,想看清楚什麼,卻一絲也看不到。
蕭子墨的喘息,帶著急促的痛苦,額上的汗珠一滴滴濺落在蘭君的頸項上,他此刻,必須要了她,否則,性命堪憂,那該死的蠟燭,可真是厲害。
“你不用緊張,我看不見你,你也看不見我。”蕭子墨喘息聲更甚,那聲音彷彿吹拂過她的耳畔,曖昧,泛著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蘭君不安的往側旁的位置傾了傾身,卻被他拉進懷裡。他喉中似乎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不再有絲毫猶豫,俯身而下,褪去蘭君身上的所有衣衫,灼熱滾燙的堅—挺,狠狠的刺入她年輕嬌嫩的身體。
05求藥(五)
“唔。”蘭君輕撥出聲,從來沒聽宮裡的老媽媽說起,原來是這麼的痛。母后病重,哪裡會有人教與她這些東西,她自然不懂得如何讓自己少受一點苦。
被撕裂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