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她執筆的柔荑,一筆一筆的勾劃。
他在教她寫字,她是很感激,可是,他有沒有好好在教!
他溫熱的氣輕灑在她柔嫩的頸脖,他薄薄的唇若似若無的劃過她細嫩的肌膚,她捏著毛筆的手幾乎要掉!
她咬牙,終於忍不住用左手肘撞向他。
別以為她答應他那勞什子的條件,他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
蘭亞斯退了開去,爽朗一笑,“怎麼了?丫頭,不喜歡本王教你習字嗎?”
“我自己學就好了,不勞主子費心。”
她磨牙,瞪他,一看就知道又想佔她便宜。一看那桌案,這,居然……已經批完了。
這傢伙辦事效率也太快了吧?
不行,趁這傢伙時間太多,還是先跑為妙。
那個……
她屈了屈膝,“主子,奴婢已經做完功課了,天色也晚了,奴婢先告退了。”
說完,轉身,前面突然堵著一堵牆,嗯,是,肉牆。
“是嗎?天色晚了,那正好。”
蘭亞斯薄薄唇邊勾起邪邪的笑意,就將她一把扛在肩上,走出書房,徑往寢殿走去。
葉鶯鶯突然一陣頭昏腦眩,身子撞上了柔軟的被褥,她一睜眼,她竟然,身處……龍榻。
她急忙想起身,又被一具健碩的身影壓了上去,她被躺在龍榻上根本不得動彈。
他頭壓下去,對著她殷紅的櫻唇一陣翻波逐浪的熱吻,吻著她頭腦一陣眩暈。
“今晚就陪本王在這裡休息,哪裡也不能去。”
他大腿抵著她大腿,交叉著她的身體,她動一動,就會碰到他炙熱的地方。
這傢伙,擺明就是吃定她了。
侍寢(29)
真是一夜驚魂!
她昨晚像條死魚一樣的裝著睡著,總算是,平安無事的過了一晚。
翌日早上繪畫師傅請假,她總算偷閒了一天。
她來到太醫院,南宮曦這傢伙又沒來。
說偷懶,這傢伙可算是皇宮第一了。
“呃,那個,葉姑娘,可以請您幫幫忙嗎?”
有道清悅小小聲的聲音,從旁邊的藥房傳來。
葉鶯鶯轉過頭來,看見一個與她同齡的身穿藥女宮服的女孩,蹙著柳眉問她道,
“我肚子痛,可以幫我看一下火嗎?還差一點點就好了,好了之後,送到灌陽宮的海公公。”
“灌陽宮的海公公?”
葉鶯鶯怔了怔,灌陽宮她懂去,聽說海公公是一個蠻大的內侍官,他生病了嗎?
“葉姑娘,就拜託你了,聽說海公公給的小費很高,就麻煩你了。”
說罷,就像逃一樣的逃了出去。
葉鶯鶯嘴角歪了歪,有必要嗎?不就是送個藥,就像逃難一樣。
其實藥已經差不多熬好了,葉鶯鶯用塊棉布包著壺耳倒出來,剛好一滿碗。
她用托盤端起,就走出去。
問了不少人,總算順利來到灌陽宮。
“小哥,我是給海公公送藥來的。”
她對門外一名內侍說的。
那年輕內侍古怪的瞥了她一眼,便進來請稟了一聲,才對她說:
“進來吧。”
葉鶯鶯走進去,裡面陰森森的,窗戶也只是半敞,而且窗幔很厚,使得房裡的光線很暗淡。
葉鶯鶯心裡這時有幾分忐忑,
靠!這什麼爛地方,搞得像個監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