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他為什麼要送她這麼昂貴的首飾。
就算他們是朋友,他也勿須送她這麼昂貴的東西。
更何況,他和她並不是朋友。
充其量,是哎呀助手。
不過這都別提了,是她硬安上的稱號,人家根本就不承認。
“從今日開始,我就為你爹治病,所以,暫時我會住在別苑,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吩咐下人。在這裡,你也算是半個主人。”
南宮曦又恢復了平日溫和的微笑,他琉璃一般的瞳子流澤著溫和的光,眼底的那抹冷很淡,很淡,淡的讓人看不見。
“可是,南宮曦,我只是一個客人……”
他揮了揮手,不想再說下去,
“沒關係,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哦。”
葉鶯鶯低了低頭,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只要冶好她爹的病,她就會離開了。
這裡,就當是他暫時租借給她,給她爹養病的別苑吧。
如果要租金啥的,只要不算貴,她會給他。
唉,就當是邁過這步大難,災禍過後,就是彩虹了吧。
將來,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她對此,很樂觀。
下午,南宮曦就正式給爹治病了。
他用的是針炙,還輔佐湯藥治療。
他們關在房裡,一施針就施了一個下午。
看見南宮曦滿頭大汗的走出來,娘早就衝進去去看爹。葉鶯鶯則迎上前去,問南宮曦道,
“南宮醫士,我爹怎麼樣了?”
南宮曦站定腳步,溫和的淡淡說道:
“還需要針炙幾次,我三天後再來。湯藥我會吩咐下人定時煎好送來,葉大叔一定要準時服用。”
“謝謝你,南宮曦。”
葉鶯鶯手抓著絲帕,想幫他擦擦額頭上的汗,卻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把絲帕遞了遞上去,微赧的說:
“你辛苦了,忙了一個下午,這個……給你擦擦汗。”
別以為你就可以亂來(6)
純白繡花的絲帕從她白膩的手裡遞過來,南宮曦怔了怔,琉澤的黑瞳跳躍出一絲異樣的光,
他緩緩接過來。
“謝謝。”
他將絲帕抓在手心,卻沒有馬上拿來擦汗,只是盯著她微赧紅的臉頰,沒有移開視線。
葉鶯鶯抬起頭,
對上他璀亮深邃的黑瞳,
心,微微一震。
“鶯鶯,鶯鶯,你爹看起來好多了,快進來看看!”
從裡屋傳來娘驚喜的呼喚聲。
“好的,娘,我馬上就來。”
葉鶯鶯轉頭答應了一聲,隨後對南宮曦屈了屈膝,便轉身愉悅的往屋裡跑去。
南宮曦一直看著她嬌小的身影開心的奔進裡屋,瞳仁微動,俊美臉孔緩緩流瀉出從未有過的柔和。
他握了握手中的絲帕,斂了斂神,轉身離開了。
“爹,你臉色好多了喔,漸漸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葉鶯鶯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爹的臉孔,一邊看一邊高興著。
葉書鈞原本臉色一直不太好,尤其是這一個月之後,斯文的臉上更泛起了淡青色,顯露出他的病態。
可是,經過南宮曦一個下午的施針之後。
雖然,根據南宮曦的說法,就是第一個療程之後。
爹的臉色就明顯好了很多,看來,南宮曦真是個醫學天才。
就算在現代來說,他的醫術也毫不遜色。
“是的,南宮大夫治療之後,我的心胸彷彿舒暢了很多。”
葉書鈞白淨斯文的臉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能讓娘子和女兒開心,不再讓她們擔心,是他近年來最大的心願。
“嗯,南宮醫士真是一個醫術高明的人。”
施清兒也高興重重的點頭說。
“不過,”她轉過頭對女兒說,“南宮曦的診金也太高了吧,將來,我們能還得起嗎?”
她又顰了顰眉,女兒說,南宮醫士的診金將來還要還,可是,他們一家子怎麼還得起這麼一大筆錢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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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鶯鶯心微微一窒,急忙說道,
“當然可以啊,我們一家人可以打工嘛!幸好南宮醫士這次行善濟世,願意先給爹治療,診金可以慢慢還。所以,爹、娘,不要擔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