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你的傷。”
她蹲在他身前,揭開他的衣裳。蘭亞斯坐靠在石壁,任她細嫩的小手,開啟他身上被樹枝劃破了已破損不堪的衣裳。
葉鶯鶯很小心的開啟他的衣裳,又開啟了內單。
“啊……”
她驚訝道,他的胸膛被樹枝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正在緩緩流著鮮血。
“怎麼辦?這裡沒有藥啊!”
葉鶯鶯愁死了,她只好撕下底裙的布料,當做布條,給他包紮。
可是,看這樣子,如果沒有藥,很容易發炎或感染。
“沒關係,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蘭亞斯虛弱的淡笑看著她,看她忙得一頭汗,心裡,不知怎麼就有種被幸福填滿的感覺。
葉鶯鶯蹙緊柳眉,看著他的傷口,又將好白色的布條滲出血來了。這樣不行!
“對了,南宮曦曾教過我識別草藥的。我去找找,一定能找得到的!”
她趕緊捉起一個火把,然後跑出了洞窯。
葉鶯鶯舉起火把,在樹林裡找,還好,這懸崖不算太高。而且,還有樹枝阻隔著,蘭亞斯抱著她摔下來時,重傷的肯定是他。
她拿著火把,認真的識別。
“對了,是這種草藥。”
過了一會兒,葉鶯鶯終於一處草地上,有這種草藥。南宮曦曾教她識過,這種藥能止血消炎。
她拔了不少,怕蘭亞斯等著急了,又趕緊的跑回去。
她把草藥放在嘴裡嚼爛,然後敷在蘭亞斯胸口的傷口上,重新又撕了裙下的布條,給他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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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
她剛包紮完,手忽然被他捉著,她抬起頭,對上他深情的紫瞳。
“你是喜歡我的,對吧?”
他低磁的問。手下意識捉緊了。
葉鶯鶯怔怔著他,咬了咬唇,她只知道,她不能拋下他。
這個身份是她丈夫的人,……她未來孩子的父親。
她眼眶燙熱,流下淚來。
“你為什麼要救我?如果懸崖高點,如果沒有過多叉出的樹枝,我們兩個人也許都就會死。”
臉頰的淚珠被他纖長手指撫去,“我當然不能讓你死,如果你死了,那麼,我也陪你一起。”
葉鶯鶯看著他深情到幽黑的瞳眸,她撲在他懷裡哭起來。
“你是傻瓜,我也是傻瓜,如果,我這個傻瓜你要的話,就拿去吧!”
他沒感覺到她撞到胸口的痛,只感覺心被填得滿滿的。
他手輕摟著她,瘦削的嬌小人兒,是他用多少山珍海味、珍貴名殄也養不胖了,只因為,她的心,一直飄泊。
他的唇落在她的枚唇上,帶著淚的吻,鹹溼的淚,帶著濃濃的憐愛。
胸口又滲出血來,痛疼依然,可他,卻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幸福,也許就在一刻間,將他整個身心填滿。
葉鶯鶯從開始的冷顫,流淚的接受,到緩緩回吻著他。
火,一直燃燒著,洞窯裡,體溫也在升溫。
草坪上,兩個身影在交吻著,摟抱著。雖然身體沒有愛著彼此,但,他們的心,從來沒有如此交近過。
好象,他是她的,她是他的,兩顆心一起跳動著。
火,整整燒了一夜。在將近天亮的時候,畢異帶人找到了這裡,緣於在懸崖底找到了那隻蘭亞斯的專騎,素性發作,斃了。
他們被小心帶回了皇宮,御醫給他們細細的觀察,療傷。
蘭亞斯的胸前被重新上了繃帶,但他,神情清揚,拉著葉鶯鶯也給御醫看診。
葉鶯鶯小小的白腕伸出,御醫趨身把脈,稍後,他沉思了會兒。
他站起,向兩人跪下,“恭喜王,王妃懷孕了。”
兩人一愣,不同的是,蘭亞斯一臉狂喜,而葉鶯鶯一臉迷茫。
期望著小生命的誕生
因為,御醫說“王妃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兩個月前,她還在南宮曦身邊,那時,還沒在蘭亞斯重遇。
她想起那晚,在翠紅樓,那陌生的面具貴人。她臉一下白了起來。
“在想什麼?”
他的手撫上她細嫩的臉頰,女人的肌膚需要白,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