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若雨軒困惑不已。
按理說,冀國和瑾國雖無深交,但也無結仇。冀國此番打法,有種怒氣匆匆的氣勢。
若雨軒看向葉鶯鶯,葉鶯鶯也不明白。
蘭亞斯為什麼要一定要攻打瑾國,她從來沒有聽說蘭亞斯有攻打瑾國的念頭。
這次如此突然,她也始料未及。
“別擔心,鶯鶯,他蘭亞斯王雖蹺勇善戰,我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一年來,我勤學兵法、武藝,我幾個師傅悉心教導我奇門遁法,我並一定會輸。”
若雨軒握著她的手說。
論國力,冀國雖稍勝一籌,但這裡是瑾國。他們佔盡地利的優勢,蘭亞斯並一定會贏。
葉鶯鶯點點頭,神情有些凝重,她雖然跟了來,卻不知道能幫什麼忙。
不過,她倒想見見蘭亞斯,想知道他為什麼要突然攻打一向和平的瑾國?
夜裡,她帶了個女僕到河邊沐浴。
這個女僕是若雨軒知道她跟到軍營後,在當地買了一個女奴做她的奴婢,照顧她的起居。
這個女奴年輕與她相當,機靈乖巧,她拿著葉鶯鶯的衣裙在河岸邊等著。
這處湖境很平靜,是若雨軒偶然發現的,因為軍營用水不易,知道葉鶯鶯喜愛梳洗,便安排士兵在附近把守,只有她和女僕進入湖內側。
你在哪裡,我不是應該在哪裡嗎
“貝拉,下來洗洗吧。”
葉鶯鶯褪去了衣裙,把身子整個浸在河水裡,通體的清涼,讓她舒服極了。
她回過頭對女僕說道。
“不了,我在這裡等您就可以了。”
女僕貝拉搖了搖頭,她雖然出身低微,但也懂得守規矩。主人在河裡沐浴,她是怎麼也不能去的,這樣是對主人不敬。
葉鶯鶯叫了幾聲,見拗不起她,只好作罷,獨自梳洗了自己的髮絲。
半年了,也沒有剪過一分,以前只到胸前的髮絲,已經到了肚臍眼。
以前,蘭亞斯在床弟時,就喜歡把玩她如絲的秀髮,穿插在指隙間。
那種滑順柔和,讓他愛不釋手。
她怎麼了?又想到蘭亞斯來了?
已經過了半年的時間,難道,她還無法忘卻這個男人一分一毫嗎?
“貝拉,你說,等回去後,我就剪短了頭髮好不好?在軍營嘛,剪個男孩頭一定很好玩。”
葉鶯鶯開玩笑的說道,她回過頭,可是,沒有人應聲她的話。
湖邊靜靜的,皎潔的月光灑下銀色的細沙,星星閃現,十分璀璨。
“貝拉,你在哪裡?請回答我一下,好嗎?”
葉鶯鶯左右看了看,四周仍然靜靜的,彷彿連蟲兒也不叫了。
似乎,遠處也沒有守護士兵的氣息。
冷冷的夜,涼涼的風,讓她的心有些慌。
她用薄薄的紗遮著身前,緩緩走上岸邊,遠處草坪裡,彷彿有一點白,那是她的衣裳。
水,清涼的拂著她的大腿,冰涼的水緩緩流到她的膝蓋,她的腳裸。
踩著鵝卵石的白皙的腳,一步一步的,走向岸邊。
可是,在她快要走上岸時,一道身影,擋住了她。
高大健碩的身影,黑金皇家的衣袍,代表著皇室象徵的紫瞳,那抹憤怒的火光,從他紫瞳裡如灼人的火一般透出來。
“肯出來……見我麼?”
他抿著薄唇,紫瞳裡的火像要燒著了她。
她驚愕的看著他,“你……蘭亞斯,怎麼會在這裡?”
“否則,我會在哪裡?你是我的王妃,你在哪裡,我不是應該在哪裡嗎?!”
他一手攥著她細筍手腕,她驚的手中的薄紗從手中滑落下來,落到了河裡。
竟然和情人幽會?
白皙光潔的身子映著皎潔月光,泛起深海明珠一般的白。
蘭亞斯炙熱的紫瞳冒出的不是炙熱的光,而是滔滔的怒火。
“你就是用這副身子討好若王子的嗎?”
他手中的手勁更重了,鉗得她痛得蹙緊柳眉。
葉鶯鶯驚愕的看著他,什麼用身子討好若王子?
而且,他是怎麼知道,她在若雨軒身邊的?
還未待她回過神來,已有些冰涼、光潔的身子被一件黑金衣袍在半空劃過,落下,緊緊包裹著她嬌小的身子。
他大手扣著她腰身,一把將她輕鬆扛在寬大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