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一陣接著一陣。
“該死的。。。。”看見銀川公主的身子掉下去後,水林沖上前來,在離斷崖還有一步之遙便停了下來,只能看見銀川公主的背景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呈直線地往下掉去。
水林見銀川公主竟然兩個都不選擇,自己反而跳了下去後,不由地咒罵起來,根本就沒曾想過她會這樣,難道真是自己的預料錯了嗎?她真不怕死,
造成現在的局面,讓她回去怎麼和師傅交代呀?一想到艾美又會用著那令人承受不住的毒物放在自己的身上時,水林就覺得周圍一陣陰涼,毛骨悚然,很是害怕。
果不其然,回到艾美身邊覆命的水林,此時正被艾美拿著一根沾滿了毒蠍子所泌出來毒佈滿了在這條鞭子上面,“賤人,賤人,你這個賤人。。。。”艾美眼中全是恨意,一邊咒罵著躺在地上直呼饒命的水林,一邊用盡全力所有的力量,揮動著手上的鞭子,不停地鞭打著水林,直到她筋疲力盡為止。
世事難料(十五)
“師傅,師傅,饒命呀!饒命呀。。。。”水林咬緊牙關,承受著一波比一波強的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上,那刻骨銘心的疼痛,那痛徹心扉的感覺,每一次都在侵噬著她的精神力,近看,眼前一片血肉模糊,水林的整個背部全都染滿了紅色的血,身上穿著的衣服,此時也與肉血相交融合在一起,讓人分不出來,那最上面的到底是血還是肉。
每一個月,艾美都會有今天這種不受控制的情緒出現,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找一些人來,任由自己發洩出心中的不滿與怨恨,哼,要不是水琳兒,她就不必要承受今天的這一種痛苦,更不用過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受夠了,真的是受夠了。她每次經歷這種痛苦時,都會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水琳兒這個賤人給帶到面前,讓她也嚐嚐這世界上最為痛苦的事情,看她是不是也能像自己這樣,堅持得了。
手過於用力地揮動,令艾美感覺到一陣麻痺不能,她憤恨地看著早已失去了意識的水林,呸了一聲後,把一直呆站在暗處的侍女給招了過來,讓她們將水林拖到清風居內上藥去。
侍女聽到艾美的吩咐後,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她們沒想到,門主將水林打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還要她們用盡所有的好藥材去救,那既然不想要她的命,卻為何要把她打成現在這副樣子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幹嘛?
忍住了心中的疑問,侍女還是將水林給扶了出去,那潔白的衣裳沾上了一片片的血紅,看起來很是詭異。
侍女們走後,地下室中就只剩下艾美一個人了。她站在那裡,臉上蒙著面紗,沒有人知道她現在的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不對,應該說是,她不是在想什麼。
走到地下室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前,艾美原來發洩完的臉上,此時又緊跟著變得扭曲,不再是剛才的那樣子,地下室內的微風吹過,勾起了她臉上的面紗,有些模糊地看到,就在她的左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讓人看起來很嚇人。
世事難料(十六)
將手放到那幅畫的右邊,艾美輕輕地按了一下後,她面前站著的那堵牆向右邊拉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另一個空間。原本顯得窄小的地下室,此時變得是寬闊明亮。
艾美提起步代,走進了暗室中。走到裡面時,出現了三條一模一樣的道路,她站在那裡停頓了一下,隨後就朝著最中間的路走去。在掛在牆上蠟燭的照耀下,艾美藉著火光,一路地往前走去。
走了許久的她,在經過最後一個轉彎處,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地方上。隨著她的眼神望過去,出現在眼前的是地排比大腿還要粗上幾倍的牢獄,裡面分隔成了幾個小空間。或坐或躺著幾十個人,透過黑暗望過去,在這裡人當中,有一名男人顯得是特別的與眾不同。
怎麼說他與眾不同呢?看過去,年約二十五、六歲,臉龐俊美,面板白皙,氣質很是脫塵,身上穿著一襲寶藍色的開襟袍子。他身上的衣服不但沒有其他人的那般凌亂骯髒,而且他還是一個人呆在一間牢獄中的,就是獨自的空間,同時隔絕了與其他人相處。男人此時坐在稻草堆中,閉上雙眼,似在打盹。對於艾美的到來,他似乎是不知情的。
艾美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看,臉上更是閃過一絲絲的痛苦與無可奈何。她在一氣之下,將這個男人給捉到自己的地下室來,不單單是為了懲罰他對自己的始亂終棄,更多的是要讓他知道,自己也並不是任由他欺負的軟柿子。藏在衣袖中的手,撫上了臉上的薄紗,儘管她是隔著面紗撫摸的,但她卻很清楚地感覺到面紗上那一條觸目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