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想也知道來人是誰了。暗自搖著頭,這正拿主意的時候,他怎麼就會出現呢?說不定他在這裡有安排著臥底也不一定,要不然,怎麼會趕得這麼及時。
眾人轉過身去,對著來人一一行禮,來人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昂首挺胸地躍過他們,只差沒直接往最上面的位子走去。“參見皇上,萬歲。”虎王爺嘴上雖然說著恭敬的話,但神情和動作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對風徵應有的恭敬。那模樣,那神情,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公雞在接受著眾人的膜拜一樣。
風徵在看到虎王爺臉上無法掩飾的高傲後,他真想讓人拿把刀往他臉上颳去,讓你再得瑟,丫的,也不瞅瞅,誰才是這雲國的掌權者。不就是手握兵權嗎?現在氣勢都快直逼他這個皇帝了,這要是讓別人看到,那不成了笑話嗎?
儘管如此,風徵還是忍耐著心中的不爽快,揚起臉上那僵硬不已的笑容,對著虎王爺笑:“今天這吹的是什麼風呀?虎王爺怎麼會來殿堂的?朕怎麼不知道呀?”
風徵一字一句地慢慢說著,嘴裡的語氣掩蓋不住的強壓氣勢,腦袋雖然是低垂著,眼睛也沒瞪大,但盡然如此,方才招架不住虎王爺的那些侍衛和太監們,都汗流夾背的,不敢言語。
虎王爺也不示弱,直接迎上了風徵那詢問中帶有的尖槍利劍,“呵呵,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老臣聽說皇上召集幾位大臣在這裡商議幾天後迎接雷國國主的要事,這不,老臣立馬給趕了過來。莫不是皇上是故意不叫為臣的?”說到最後的幾個字時,虎王爺昂首挺胸地直射向仍坐在最上面的風徵。
“哎喲,到底是哪個狗奴才忘記通知了虎王爺呀?給朕滾出來,這等大事怎麼能少了虎王爺呢?”風徵望著下面站立的眾人,咬牙切齒地緊捏著拳頭。
銀川公主(二十)
而一直站在風徵身旁看著事情越演越烈的情況下,老眼對著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小太監使眼色,示意他裝所有的罪名給攬了身去。這一小太監應該就是李公公培養出來的,才接收到他的眼神,立馬就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稟皇上,是小的方才忘記給虎王爺報信去了,請皇上饒命!”說完,雙手俯在地上,彎著腰不停地拱著身子,額頭狠狠地磕在地上,一陣足以摧毀人心理的聲響傳來,隨著額頭所發出來的‘嘣嘣’響,血順著臉龐滴落下來,一滴滴地將原本還乾淨的地面,映得血紅一片,看起來更加地觸目驚心。
坐在上面的風徵認出了眼下跪著的小太監是李公公的乾兒子小順子,本著不忍,正想要開口讓他起來,誰知,“哼,大膽奴才,竟然膽敢翫忽職守,罪該萬死,請皇上將此大膽奴才給五馬分屍,大快人心!”虎王爺向前一步走,雙手握拳,正義凜然地對著風徵說道。
風徵雙手緊掐著龍椅,緊繃著臉,黑得嚇人,直看著站在身下的站立的虎王爺。此時的他明知道不關那名小太監的事,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著虎王爺借題發輝,以示敬優!這本就是帝王的悲哀,要不是當初他一時糊塗,把兵權全都交到他的手中,就不會一輩子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但把他的妹妹給迎進宮裡,成為了後宮之主,現在還引狼入室,這叫他情以何堪呀?
“請皇上下命令,將此奴才處死!”虎王爺見風徵許久都毫無反應,又提高了聲調,再一次向他請求處罰這個小太監,明擺了是要駁了風徵的面子,還要在這個前提下向風徵警示一下。
苦逼的風徵,到嘴邊的話是提了又提,啞著嗓子卻講不出來,只是眼睜睜地看著腳下跪著的小太監。眼裡盡是不原屈服的神色。而李公公則一直低垂著頭,他從把小順子給交出去的那一秒起,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從沒有過人能在虎王爺的手裡死裡逃生的,這次小順子真是凶多吉少了。苦命的孩子,本以為自己能將他撫養好來接替自己的班,沒想到,今天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令人慌亂地措手不及。
置之不理(一)
“怎麼了?難不成皇上是想偏袒這一名死不足惜的小太監,還是。。皇上這是將整個朝綱禮法置於何處,任由一個小小發奴才欺壓到本王的頭上,還不治罪,那我們雲國還何來的威信和威嚴呀?必須得好好懲治一下,不然,何為以儆效尤。你身為皇上,應該以身作則,大公無私,不能詢私枉法。”虎王爺這一番話說得直把風徵給氣得整張臉都黑漆漆的,明知道這是自己的錯,卻不能在眾人的面前承認過錯,還得賠上一條無辜的人命,這讓他何以為堪呀?
…………………………………
這下風徵更加地恨虎王爺了,藉著他手中緊握住的兵權,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