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了,俍哥兒和僅哥兒發覺不對,欲勸說霍杙,卻反被一起關押了。
袁瑤這才恍然,難怪霍杙說什麼霍榮和俍哥兒他們出遠門去了。
前日俍哥兒和僅哥兒得到霍榮讓人偷偷遞來的紙條,霍榮告訴他們,忠守王要造反逼宮,讓他們趕緊尋機會出去找霍榷,阻止霍杙闖下滔天大禍。
俍哥兒這才拼死從將軍府跑了出來,找霍榷。
然,陰差陽錯,霍榷卻不在。
如此要緊的關頭,袁瑤一時也手足無措的。
袁瑤知道該去找人,可該找誰?
去驍勇府找蕭寧?
霍榷都已進宮,蕭寧這樣的重臣,又怎會還在外。
司馬空也同樣。
袁瑤覺得銳敏王應該還在外,可卻不知在何地,就是找到了,怕是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就在袁瑤毫無頭緒之時,侍衛來報,說威震府被團團包圍了。
這下想再出去也不能了。
此時,天早已黑透了,勿用開門去看,就能看到威震府高牆之外,火光沖天。
袁瑤強壓下心裡的恐懼,告訴自己不能害怕,要冷靜。
可到底她該怎麼辦?
就在此時,皇宮中,霍榷再度忠守王和霍杙關進了舊時的內閣大堂。
霍杙見忠守王怒髮衝冠,便道:“王爺既然他們這般不識時務,何不殺了他們一了百了。”
忠守王不怒反笑了,只是那笑是冷笑,“殺了他們?你能給我找出密旨來?”
“這……臣無能。”霍杙也知失言了,不過是他等今日實在是太久了,霍榷也有任他宰割的時候。
“那就閉嘴,”忠守王用馬鞭敲敲霍杙戴著頭盔的頭,“多用你的腦子想想,別總是意氣用事,早晚會被你壞了大事。”
在忠守王和霍杙走後,內閣大堂裡的人小心將傷比較重的霍榷和鄭琦扶到椅子上。
鄭琦最是硬氣,此時還在大罵忠守王和霍杙是亂臣賊子,他也正因此而遭的毒打。
霍榷是因同霍杙有私怨,而被霍杙著重“照顧”。
“果真有密旨?可內廷怎會不知?”說話的是新上任的吏部尚書錢會。
說到這密旨,內廷中除了霍榷、司馬空和蕭寧,就保管另一份密旨的總管知道了。
故而一說到密旨,就沒人做聲了。
這時,從窗外傳來一陣響動。
蕭寧小心靠近那窗子,輕輕推開,少時竟將一少年提了進來。
“爹。”少年驀然輕喚道。
霍榷大驚,“佑兒。”
錢會才要故作驚訝地驚呼,被司馬空拿一硯臺從後砸暈了。
司馬空啐了一口,“呸,差點把我憋出內傷來,還真當我們都是有眼無珠的蠢貨,瞧不出他那點二心來。”
佑哥兒跑到霍榷身邊,“爹你怎麼受傷了,可要緊?”
霍榷又驚又急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京的?王爺呢?”
佑哥兒如實說了,眾人一聽說銳敏王也被抓進宮了,頓覺無望了。
“那你又是怎麼進的宮?”霍榷又問道。
佑哥兒就把自己怎麼鑽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