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更不知了。
後來十三娘覺著沈嬈怕是凶多吉少了,這才將訊息傳進宮裡,太后讓洪王氏借了今兒這機會將袁瑤架了出來,給十三娘訊問的。
因著十三娘不但那些風花雪月□上頭了得,刑拘人也是有一手的,不然如何讓那些進了闌珊坊的貞潔烈女們,沒幾日就乖乖順從了。
這些袁瑤也是知道的,就像十三娘對她袁瑤瞭如指掌,袁瑤也同樣對十三娘清楚得很,所以在洪王氏提起十三娘了,袁瑤還會跟洪王氏走,那就傻了。
可今兒實在是人多複雜,要是十三娘見一計不成,該拿了佑哥兒或其他的什麼人做威脅,也不是沒有的。
特別是兩位還在府中的皇子,他們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威震府上下都脫不了干係的,所以在內廳之時,袁瑤悄悄傳信兒給霍榷,兩位皇子和佑哥兒身邊的人一時增加了不少,只是都是常服裝扮,但若不曾是鎮遠府的人是瞧不出來。
霍榮便首先察覺了,但霍榮未當場問了,藉著人少的機會才問了霍榷,可到底不方便細說的。
霍榷簡明的一說,霍榮又從鎮遠府裡調了人來。
兩位皇子和佑哥兒被層層保護,且霍榷對佑哥兒寸步不離,有人想做什麼打算也不能夠了。
而在衚衕裡的洪王氏正對十三娘道:“就因你們這些個下作的東西,我今兒臉丟大了。走。”說罷就走了,讓十三娘吃了一嘴的塵。
十三娘起先不敢抬頭,只蹲福著恭送了洪王氏的馬車走遠。
等洪王氏的馬車拐彎出了去,是十三娘這才啐了一口,道:“什麼東西。”就上了馬車。
馬車裡不知何時已來了一個男人,十三娘卻是不意外他的到來,直接問道:“裡頭如何了?”
那男人罵道:“那婆娘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被趕了出來就罷了,還驚動了鎮遠公和威震伯,就是二皇子想配合我等也沒那機會的。還有幾人被拿了,幸好也不是我們的人,也問不出什麼來的。”
今兒問沈嬈的下落還是次要的,要鬧不得了的動靜,才是重頭戲。
“果然是她壞了事兒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難怪王家都讓他們給敗了。”十三娘恨道,但今兒也沒法子再動手了,只得罷手了。
……
入了夜,喧囂歡騰了一日的威震府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佑哥兒今兒又吃酒了,是甜甜的果酒,也不多,就同蕭家小糰子都舔了一口而已,但就都醉了,一個勁兒的傻笑,等笑累了便都趴在各自父親的肩上睡著了。
佑哥兒睡得香香的,袁瑤給他洗澡時就醒了一下,見是袁瑤,佑哥兒呵呵地笑了笑,在水了撲騰了幾下,又睡著了。
把佑哥兒送回後院去後,霍榷又往前頭外書房三有堂去了。
三有堂裡,霍榮正在裡頭等著,見霍榷掩了門也不多廢話,直接道:“鐵頭審過那幾個人了,不過都是些地痞流氓而已,但喬達說了,這些人今兒是混在二皇子那些人的當中進的來。”
喬達原是鎮遠府的人,後來霍榮將鎮遠府裡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兒都交給霍榷打理後,喬達就跟了霍榷這些年。
喬達這人心細狡詐,心狠手辣,有些能耐和手段,這樣的人按說指使他做事就成,絕不能成了親信,因這樣的人心思太多不好掌控,就是握著他短處了,也不能確保他不反水的。
可霍榷卻死死地拿捏住了他,只因喬達其實是個殘缺的人,年少時就被閹割了,而他對霍榷是喜歡得死心塌地的,絕不會背叛。
正因如此霍榷才容忍了喬達。
而霍榷自立門戶,喬達就轉到了明處來成了威震府的總管事。
霍榷道:“海棠說了,洪王氏曾提起過十三娘,這十三娘正是暗中為太后在京城辦事兒的。這事兒交給喬達去查最合適不過的,京城裡的三教九流沒有他不知道的。”
霍榮點了點頭又冷哼了一聲,“看來除了宮裡的那位就沒別人了,要動作了。再加之今天皇上的讓三皇子送來四虎符,這裡的意思你可想明白了?”
霍榷點點頭,“兒子也隱約聽說了,十皇子(就韓施巧的兒子)已封鎮南王,可沒得頭上的哥哥們都懸空著,只十皇子一親王的,太后藉此要恢復當年的四王封地制,皇上這是讓我們家表態呢。”
一旦恢復舊制,那就是軍政一體大權在握的,太后打的什麼主意,太好懂了。
“當年藩王亂正是我平定的,想也知道我是不能同意恢復就舊制的,那位就想先下手為強,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