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非是韓施巧得寵了傲嬌,而是她羞臊得很,她從未想過會有那麼一天,自己也竟這般yin賤地給男人做這些事。
好不容易方哄了韓施巧給他做了那檔子事,卻被宋貴人撞破了,往後還想讓韓施巧再做怕是難了,好不容易調*教出來的情趣給攪了,是男人都會不悅。
禎武帝冷聲道:“擅闖下龍池者杖責。”
話音剛落,從外頭進來幾個宮人,就將還未反應過來的宋貴人給拖出去了。
後來韓施巧才知,宋貴人不但被打了還永遠被困湯泉宮。
見無關人都走了,“朕的味道如何?”禎武帝戲謔道,手卻不安生沿著韓施巧的背脊往下,慢慢分開她的兩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用再起來的堅硬摩挲著她。
韓施巧被水汽燻蒸紅的臉,愈發地透血了。
禎武帝的用意夠明顯了,韓施巧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急忙道:“皇上不要在這裡,要是再有人闖進來……”未說完便被抱起,往前殿去了。
韓施巧知道,寵愛已奪回,接下來便是要如何取得禎武帝的庇護了。
只是未等韓施巧施展袁瑤的第二步計策,就傳來王皇后被淑妃下毒小產的訊息。
這事非同小可,禎武帝移駕回宮。
此間後宮可說是紛亂不堪的。
淑妃雖疾病纏身,已失了往日在宮中的權勢和風采,可她到底是還是元國公的女兒,孃家的舅父在朝中數任要職,如今官拜吏部尚書出入內閣,就算如今被疑下毒,宮裡的人也不敢拿她如何。
回到宮中,禎武帝帶著他的妃嬪們,連衣衫都沒換便到坤和宮來看王皇后來了。
只見寢殿內,王皇后氣色晦暗,了無生趣了一般,只在見到禎武帝的剎那,眼中方有些許生氣,“皇上,孩子……孩子……沒了……”
韓施巧跟在婉貴妃身後,見賢妃向她招手,悄悄退了幾步靠過去,就聽賢妃道:“聽聞,是個已經成形的男嬰。”
“嘶”韓施巧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難怪王皇后這般傷心欲絕。
雖不待見這些個女人,可那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且一而再地被人暗害,禎武帝雷霆震怒,“查,給朕徹查。”
徹查的結果,不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雖都未能直接指證是淑妃所為,但條條直指淑妃。
已兩月不在人前出現的淑妃,誰也沒想到竟然會蒼老憔悴成這副模樣。
淑妃要兩人在旁攙扶著方能跪在地,聽到禎武帝對她的句句質問,她悽然一笑,“皇上,倘若臣妾說,臣妾是被人陷害的,皇上可信?”
禎武帝端坐寶座之上,睥睨她道:“只要有憑證。”
淑妃卻忽然大叫了起來,“憑證?那當日臣妾被人下毒致如今這般病體奄奄的憑證,皇上為何卻是不信的?”
“放肆,你當朕是昏庸無能的?只憑一紙胡言,便讓你隨心含血噴人了?”禎武帝呵斥道。
淑妃的事兒,韓施巧多少從禎武帝那裡知道了些。
原是淑妃施苦肉計欲一舉班倒王皇后,不想弄巧成拙,反而毀了自己的身子。
淑妃又道:“那如今不過是那些賤婢的信口雌黃,皇上為何又信了?”
“一人可信口雌黃,兩人呢?三人呢?而且整個宮中,就你用的藥裡有這味可致皇后小產的藥,疑你是情理之中。”禎武帝道。
至此,韓施巧不再旁聽回宮去了。
因她已經明白,雖無確鑿的證據,但禎武帝這是要捨棄淑妃了,哪怕淑妃真不是那下毒的人。
就似瑤哥兒說的,那些敢在這個男人面前弄權耍小聰明的,都將不會有好下場。
走出坤和宮,韓施巧回頭看了看正殿,王皇后的孩子屢遭不幸,這其中是否有這個男人意思?
翌日便聽聞淑妃被褫奪了妃為,貶為選侍。
對於淑妃的處置,前朝和大皇子做何反應韓施巧不知,但經此一事,宮中人心惶惶的。
只是禎武帝每日都讓王永才來傳旨說會過來。
韓施巧和肖姑姑不敢怠慢,每回都精心籌備起來。
鮮豔的褻衣,輕薄的舞衣,名家所繪的春宮冊,不能少的自然還有香品。
肖姑姑方要焚上香,韓施巧卻阻止了,“這香等皇上到了,再焚上也不遲,不然催情的藥效將大打折扣。”
這話不慎落入了窗外一人的耳朵裡。
催情?難怪皇上每每來此都能興致高揚。
那人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