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施惠那裡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只聽人道是能養生懷子的妙方,她就信了。
山嬤嬤好心提點她一句,藥可不能亂吃。
韓施惠還有幾分警醒,便端了藥給鞏嬤嬤送去。
王姮自然是不讓吃的,韓施惠就認定這方子一準是要她命的毒藥。
能為她做主的霍榷此時又不在府中,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一咬牙鬧到霍夫人那裡去了。
霍夫人本想暗暗解決了不張揚,可耐不住王姮非要把南陽伯夫人給請來,鬧到了霍老太君?/li》
作者有話要說:按例逢星期一眉頭是要休更了一天的,但眉頭明天有事就改到明天再休更吧,後天星期三照常更新,(*^__^*)
正文 52第十回 拘心有術(五)
霍老太君端坐在上;霍夫人霍馮氏和南陽伯夫人王宋氏分坐左右下首。
王姮已是霍家媳婦自然坐霍馮氏身邊的,只見她一臉的委屈,不時用手絹拭著眼角。
韓施惠則跪在堂中;用從未有過的理直氣壯訴說著原委,指控著王姮的惡行。
待韓施惠一說完,王姮便開始大呼冤枉,激動得不時要昏厥過去,十分嬌弱,嚇得霍老太君幾人急忙讓她躺下,又是掐人中,又是順氣,又是吃藥,這才緩了過來。
王姮幽幽睜眼,虛弱不已道:“老太太,太太要給我做主,我可真是一片好心。”
一直跪在堂下的韓施惠嘀嘀咕咕道:“好心;既然好心那為何你自己不敢吃那藥。”
見韓施惠頂嘴,王姮卻一反常態並未沒氣急敗壞,看來有人從旁提點過她,有備而來了。
“太醫可是一再囑咐過的,我如今有孕在身斷不可胡亂吃藥。再者我如今得了身子不便服侍二爺;自然也是高興你們能為二爺綿延子嗣的。前個兒聽聞韓姨娘經水不調;便尋來了良方,沒想好心卻反遭人毀謗。”王姮把自己說得是賢良淑德、敬夫睦妾,賢妻良母之典範也不過如此了。
韓施惠嗤之以鼻;“前個兒才要灌婢妾虎狼藥,巴不得婢妾死;今兒就找來了良方;說誰誰信?”
“你……”韓施惠不是頂嘴,讓王姮瞧著就要裝不下去了。
南陽伯夫人王宋氏趕緊道:“老太君,我們伯爺和我也不求怎樣,只盼還我兒一個清白。”
霍老太君看看王宋氏,又看看王姮,道:“請太醫。”
太醫是侯府自己去請來的,人也是侯府認為是信得過且醫術精湛的,故而方子會驗出何種結果來,霍家都無話可說。
韓施惠那是一千個肯定那方子是毒藥。
壽春堂房中一屋子的女眷,太醫為避嫌就在上房外看了方子。起先說了一堆雲裡霧裡的,終有一句韓施惠是聽懂了的。
“……實乃養身調經之良方。”太醫邊說邊還一副實屬難得的模樣。
韓施惠眨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其實除了她,所有人都是明白的,這本來就是王家母女挖的一個坑,給韓施惠來跳的,這韓施惠就乖乖來跳了。
韓施惠雖是妾,可她出身官宦之家,父親是鴻臚寺卿,比良妾還要貴上幾分的,故而就是王姮也不能把她給發賣了,能打發韓施惠的只有霍家的人。
留著這樣的眼中釘肉中刺在府裡,女兒豈能好受?
於是南陽伯夫人便想了這法子,逼著霍家人把韓施惠給打發了出去。
見時機成熟,王姮才不會放過,立時道:“老太太,太太,上天有眼,終還我清白,不然就是委屈死了,也是個屈死鬼。”
霍夫人可不比韓施惠,可是在府裡成精的人了,那裡會去接你這話茬,可此時不說話也是不成的,於是她雙手合十閉目道:“佛祖莫怪,我兒媳婦她是童言無忌。”後喃喃地念著佛經。
見霍夫人不接招,王姮在南陽伯夫人的提示下,抹抹眼淚道:“老太太,今而韓姨娘汙我名聲事小,可她這般一而再地鬧得家宅不寧,日後有礙二爺仕途事大,這樣的禍患留不得。”
韓施惠一聽這才想起要害怕,跪爬到霍夫人腳下,懇求道:“老太太,婢妾……婢妾並非有意要汙二奶奶的名聲,這……這是誤會,對,是誤會。”又向王姮叩頭道:“二奶奶,婢妾是鬼迷了心竅,你大人有大量饒了婢妾這一回吧。”
霍老太君瞥了眼南陽伯夫人,因方才南陽伯夫人說只要侯府還王姮一個清白,不求其他,一派南陽府是辨是非明事理的姿態。
現下她是什麼都沒說了,可要是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