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一隊弓箭手的阻攔,不遠處就是南門了,駕馬疾馳幾步,突然看見遠處幾匹戰馬橫空起,並且向著自己的方向飛過了。南無極立即拉韁急停,一匹戰馬就倒斃在自己的面前,只見馬首完全被打爆了,顯然是被巨力給轟殺的。南無極連忙揮舞馬韁向著前方急奔而去,可是越是靠近,他就越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士兵和戰馬的屍體,有些是被刺死的,還有些是被砍成可兩半,可更多的是被巨大的力量一擊轟殺的。陣亡士兵的盔甲上都有一道深深的凹痕,力量之強。甚至將整體鑄造的胸甲打碎,再看看他們的主人,身體都出現不規則的斷裂,連內臟都翻湧出來,顯示著他們死前趁遭受過多麼慘烈的摧殘。
“喝!”南宮靖大喝一聲,隻身一人硬抗六名盾牌手的長刀猛砍,南宮靖的力量之強,就連和六人之力也無法撼動。就在六人還在想著拼力氣時,南宮靖卻突然騰出一隻手,伸手拔劍,一擊橫砍即將六人砍成兩截。
見到這一幕,元奴軍的步兵方陣再次被震撼了,紛紛的後退,改變陣型,騎兵再上。被陽光曬得雪亮的刺槍統一指向孤軍奮戰的南宮靖。
“是···是誰?到底是誰能使出怎麼強勁的力量?”南無極冷汗直冒,在他還在猜想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了巨響。一匹戰馬連同身上的騎士一起從人群中騰空飛起。騎士的一半身體已經消失不見了,看樣子是被巨大的力量一擊擊殺的!
南無極看見數千元奴士兵正圍成一個大圈,像是在圍捕什麼人。遠遠望去只見南宮靖孤身一人陷在陣中,面對數千敵軍爆發著他自己全部的潛力。橫掃,挺刺,豎砍。南宮靖只是機械且極端高速的重複相同的動作,他眼看的元奴士兵就被他一個個的肢解分屍。這天的南宮靖就像是這世上最快的絞肉機一樣,將自己身邊的敵人統統的撕成碎肉。以至場面太過血腥,就連久經沙場的元奴軍士兵都不由的噁心嘔吐起來。
雖然你那攻擊看來是被敵軍重兵重重的包圍,可在南無極眼裡南宮靖不是被包圍,而是在敵人陣中開花。南宮靖揮掃著手中的鋼槍,每一擊的揮擊都帶著沉重的風聲,就連原本筆直的槍身都被巨大的力道和驚人的速度給彎曲了,而被他擊中的元奴士兵無不例外的被擊打上天,就像南無極剛才看見的一樣,短短的幾個回合又有幾十個元奴士兵死在南宮靖的槍下。但是南宮靖自己也不好受,他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獨自面對數千敵軍的圍殺。全身盔甲最堅實的胸甲早已破碎,左手臂的護甲也沒有了,手上除了鋼槍外還有一把斷去半截的斷劍,身上中了幾劍,可除了左肩上的貫穿傷以外,其他的並不礙事。就連騎兵也退了,身邊一下子又沒有人了,南宮靖順勢將鋼槍收在手後,順便也休息一下。酣戰只有半個時辰,南宮靖全身就被鮮血染紅,散開的長髮也被鮮血染紅不停著滴著血珠,雙眼冒著紅光,他完全是殺瘋了!不停的移動的身體,用警惕的目光死盯著四周的敵人。
記祿在步兵陣外不停的來回巡遊,他在找南宮靖的破綻,相信在經過這麼劇烈的戰鬥以後你那攻擊的體力也快到底了。突然,他抓住南宮靖背對著自己的機會,撞開身前的步兵向著南宮靖快速的襲來。
“是偷襲!”在陣線外圍的南無極見到這幕,想要警告還不知情的南宮靖,可惜他的喊叫被戰場上的其他聲音掩蓋過去,根本傳不到南宮靖的耳裡。看到自己離戰圈還遠,一時也殺不過去。情急之下,南無極望了望手中的鳳神,心裡一激,念道:“好吧!就用你!”說著,舉起鳳神“呼!”的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著記祿投射出去。
記祿的注意力全在南宮靖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南無極投擲出來的鋼槍,等他看見迎面而來的鋼槍,可能是出於武將的本能,他迅速的舉起左手上裝備的盾牌。
“鐺!”
鋼槍被盾牌硬生生的擋開,可記祿自己也被巨大的衝擊力震落馬下,而鳳神向後飛了幾米遠以後,倒插在地面上。
“呸!”南無極暗叫一聲可惜,快速駕馬衝進陣中,單手拔起鳳神。
此時,記祿從地上慢慢的爬上身,望著已經裂開的盾牌,揮舞著失去感覺的手臂,心中狂呼“怪物!”抬頭看著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的南無極,眼前不禁一震。
他!這張臉···竟是那麼的熟悉,嘴裡不禁的叫喊道:“南宮烈?!”
身邊的元奴士兵聽到自己長官的驚愕聲,也不由的驚歎著望著南無極。但是記祿是理智的武將,他甩動著腦袋將腦子的胡思亂想一併甩去,並堅定的說道:“不!南宮烈早已經死了。你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