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人士?!”韓長生歪著小腦袋,不解的說道:“睡覺有多難啊。我每晚都睡,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專業人士呢?”
“一個人睡當然簡單啦。可如果···”南無極貼近韓長生的耳畔,低語道:“一對男女要睡覺,想要誰的舒服的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為什麼啊?”
南無極微笑的拉開距離,又問道:“除了睡覺還知道什麼?”
不知道這麼了,南無極突然很想知道韓長生到底知道多少男女之事,竟然忘了自己找她的真正目的。
“那個···”韓長生不好意思的啟齒道:“親親。”
南無極是個極其聰明的人,按照韓長生單純天真的想法,南無極很快就猜出她心裡在想什麼。抬起頭,說道:“你是不是因為親過我,而且又和我睡過,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
“嗯。”韓長生點頭道:“更何況您還是抱著我睡的,我聽梅香說只有夫妻才會這樣子睡覺。”
“你真的太天真了!”南無極大呼冤枉道:“男人和女人只有拜了天地,行了周公之禮才能算是夫妻,你知道什麼事周公之禮嗎?”
韓長生不明白的搖搖頭,南無極笑自己和她一樣的單純。對於十五歲的韓長生來說,她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是周公之禮。要不是自己從小就受到了全方面的教育,想必自己也會驚慌失措的。
“那什麼是周公之禮呢?”
“等你長得再大一點以後再說吧。”南無極止住笑意,望著一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韓長生,道出了自己找她的目的:“丫頭,知道怎麼下棋嗎?”
“下棋?!”韓長生點頭道:“會!我六歲就學了。”
“那陪我下一會兒。”
劍平關都督府
“怎麼了?”剛從奉天趕來的諸葛元紹帶著花譽走了過來,衝著李漢問道:“少帥在幹什麼?”
“您來了。”李漢攻擊的行禮之後,解釋道:“少帥說心煩,正和韓家小姐下棋呢?”
“這都什麼時候,少帥還有心思下棋。你沒有勸勸嗎?”
“大將軍!我那敢啊。”李漢望著南無極一臉的悠閒,搖頭道:“難得少帥這麼有雅興,都下了一個上午。要是說勸,還是您勸好了。”
“我看還是免了吧。”諸葛元紹也搖著頭說道。
棋盤邊,南無極拿著黑子望著韓長生的眉毛就快擠成一條了。可她還是拿著白子咬著粉唇,舉棋不定。南無極看著她為難的樣子,奉勸道:“丫頭,都快收尾了。你怎麼反抗都是於事無補的,還是趁早投降吧。”
“我不是還沒有輸嗎。才不投降呢!”韓長生不服輸的說道。
“好吧!那我們賭一把。”南無極見她又下了一子,笑道:“可賭什麼好呢?”
“賭如果您贏了,我什麼都聽你的。”
“也包括你那些胡思亂想的心思嗎?”
“沒錯!”韓長生拿著白子,說道:“怎麼說我也是受過棋宗大師--星術大師的指導,而且這盤棋您雖然佔有優勢,可我還是我反擊的機會的!”
聞言,站在一旁的三人也圍了上來。看棋勢,南無極的勢頭是士氣如虹,就像他一貫領軍打仗一樣,一直壓著對手。而韓長生的棋勢就完全不是她所說的那樣,她的白子被南無極圍著,而且處處受制。只要南無極再稍加攻勢,韓長生的白子就會全盤崩潰。
“少帥贏定了!”諸葛元紹得意的說道。
“是啊。”花譽的兩隻手一高一低,說道:“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是兩個檔次的水平!”
“我看不見得!”對圍棋頗有心得的李漢,小聲的說道:“我已經看了一個上午了。雖說少帥的黑子始終氣勢如虹,而且還是結隊而上,每對棋子的連線也很緊密,可往往最緊密的佈陣很容易被對手從內部攻破。如果韓小姐能過頂住少帥在南邊的進攻,只要再相持七子。少帥就沒有進攻的機會了,而到那時也只能得到一幅死棋!”
“咦?”花譽仔細看了看,驚呼道:“是啊!”
“和棋。”諸葛元紹在心裡想道:“看來這個韓家小姐從一開始就打算和少帥鬥和了,而且依照少帥的性格,就算是和棋。少帥還是會認為失敗。韓家小姐是在下套讓少帥鑽,真的是一個聰明的丫頭。”
“你很聰明!”南無極也看出的棋勢,笑著誇獎道:“真不愧是星術大師的高足,你想和我走和是吧?”
“您怎麼會知道?”得知“奸計”被看穿,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