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聖奎指著自己哈哈大笑道:“全天下都知道我聖奎是一個酒鬼。你說一個酒鬼會在乎自己的名聲嗎?”
“也對。”南無極也笑著贊同道。
說著,聖奎微笑的望著南無極低喃道:“無極啊~~~叔王有些話是時候該對你講了。”
“叔王,請講。”
“以前叔王一直擔心狂妄不羈的你可能會成為國家的禍害。可叔王錯了,你的確狂妄不羈。但是你有你一個好父親,一個好老師。你比叔王強,因為你一直沿著自己的原則做人,深明大義,而且目光遠大。你的志向遠遠要比叔王要遠,這是叔王無法和你匹及的。”
“叔王您過謙了。侄兒和您一怒為紅顏的氣魄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呵呵~~~”聖奎爽朗的大笑道:“婉兒就是我的一切。”
隨後,聖奎下達了全軍撤退的命令。應天將士們在吃驚之餘急忙打點遠行的行裝,城中的百姓得知此次遠行不會帶上他們一起走,但是他們並沒有抱怨,因為士兵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百姓們甚至拿出家裡的食物讓士兵們帶走。
與此同時,聖奎站在他的王宮前,最後一次打量著他的王宮。這個他為之奮鬥近二十年的封地,這次他真的要離開了。雖然他並不是很捨得,但是比留下來和平江軍玉石俱焚要好。聖奎來到城中的廣場上,向百姓和士兵們允諾不久以後他就會帶著應天軍打回來的。因為聖奎明白上官英雄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他絕對不會為難投降計程車兵和百姓們的。只是應天府今後還需要有人來管理,所以他將受傷的趙武衡留在應天,讓他暫時接管應天照顧這裡的百姓。然後,聖奎和兩萬應天將士在百姓們不捨的送別聲下撤離了應天城,前往東部的海岸線。
南無極率領奉軍前往豐水渡口攔截步步緊逼的平江軍。在渡口,崇弘文的部隊已經和渡過河的平江軍鏖戰了整整一個黑夜。眼看軍陣就要崩潰之際,南無極率領的奉軍準時的抵達。結果在犀利的奉天方陣的推搡下,渡河的平江軍一個個被趕到了豐水河中。崇弘文一見到南無極,急忙跑到南無極身邊,說道:“國姓爺!真是沒有想到您會來?”
“哼~~~”南無極輕輕一笑,對著崇弘文說道:“大人,這裡就交給我們奉軍抵擋。你馬上帶著你計程車兵們去追趕應天王吧,在東部的海岸線有白洋國的艦隊,他們會把你們安全的帶到白洋國去的。”
“是。”傷痕累累的崇弘文在手下的攙扶下爬上了馬背,然後不失時機的說道:“請您也不要戀戰,平江軍的主力很快就會到了。”
“我知道!”
南無極目送著崇弘文的部隊快速的離去,第九軍團長李漢來到了南無極的身邊,發現南無極正在偷笑,小聲的問道:“少帥!大敵當前,您在開心什麼啊?”
“李漢!”南無極望著對岸,笑著說道:“眼前這個景象讓你想起了什麼?”
只見李漢立在馬鐙之上,望著對岸密密麻麻的平江軍,回答道:“讓末將想起了土剌河戰役。”
“是啊!同樣的隔河而戰,我們又是防守方。只是這次對手換成為平江軍!”
“但是要是平江軍再渡河,我們還把他們推下河嗎?”
“嗯~~~”南無極點點頭,回答道:“全部!”
突然,對岸出現了一個威武的身影。只見平江王上官英雄站在岸邊的渡口上,對著南無極大喊道:“來人可是無極?”
“正是侄兒!”南無極也來到渡口,說道:“這些日子以來,叔王可過的好?”
“無極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應天府?”
“我與叔王兵戎相見,還需要問什麼嗎?”南無極反問道。
“無極,你收手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做錯事的是叔王您!”南無極大聲的喊道:“您知道您這是在幹什麼嗎?”
“聖奎反叛朝廷,竟然敢和我平江軍交戰,挑起內戰。我此次就要去蕩平他的應天府!”上官英雄回答道:“要是不除聖奎,我很難向朝廷交代!”
“可我來的目的和你們不一樣。”南無極微笑的說道:“你們看的是皇帝的命令,而我看的是國家。我不能繼續看著上官家將事態繼續惡化下去,一切都夠了。如果你們繼續前進,我發誓會讓你們全部葬身在豐水河洶湧的河水之中。”
“可你別忘了,你身上也留著上官家族的血。”
“已經不是了!”只見南無極咬著牙,說道:“自從母親背叛我之後,我就已經不是你們上官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