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玄天的紫霜劍遇到玄鐵鏈失去了許多優勢,許多明明可以打敗的機會,卻被玄天鏈一纏一絞給化開了。
龍炎越打越興奮,將玄鐵鏈揮得嘩嘩亂響,玄天則沉著迎戰,突然化劍為綾,結結實實地纏住了玄鐵鏈。
“炎兒小心!”
龍烈在一邊觀戰,發現玄天戰術有變,立刻提醒道。
那龍炎卻是少年氣盛,不把玄天的紫霜綾看在眼裡,也不理他的長綾,欺身上前,直取玄天的二目。
玄天微微一笑,知道他上當了,當下化綾為劍,真刺向龍炎的咽喉。
就在這萬分危機的時候,龍炎突然身型縮為小兒狀,靈巧地一閃躲過了這一劍。
玄天暗暗喝了聲彩,紫光籠罩全身,腳踏七星步,時而用劍時而用綾,把龍炎逼得手忙腳亂。
水水在一邊得意地叫著:“國師,打得好!”
“哼!”龍烈冷哼一聲,兇邪的眼神嚇了水水一跳。
“炎兒退下!”龍烈威嚴地叫道,他環視了一週陰陰地說:“好,既然你們人多勢眾,看來我也不得不叫些鬼來幫手了!”
冰刀面色一凝,袋中的金蠶不安地蠕動著,似乎預示著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千知面色沉重:“國主,你要小心,這次是你的大劫!”水水點點頭,和玄天靠近了一些。
只見龍烈仰天長嘯,血紅的衣衫展開如蝠翅一般颳起了陣陣陰風。
幽幽的洞穴中,突然一聲鬼嘯憑空而起,瞬間整個山洞中異嘯連連,陰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陰風陣陣,從四面八方吹來,所有的洞穴陰影之中,彷彿都有無數冷冰冰的目光注視著這裡。
龍烈獰笑兩聲,拖出兩人,伸手一指,一團黑氣過後,兩人七竅出血,倒在地上,那血卻在龍烈唸的口決中聚在了一起,口決越來越緊,鮮血像是突然得到了生命,開始流轉起來。
與此同時,龍烈臉上原本蒼白的臉色裡,突然多了幾分詭異黑氣。陰風越來越盛,整座洞穴此刻都似乎暗了下來,活潑流轉的鮮血,彷彿成為了最可口的美味,將無數幽魂吸引了過來。
冰刀和玄天臉色變得凝重,也越來越是擔心,這收魂驅鬼之術十分兇猛霸道,試想龍烈竟從陰司地府裡招來魂魄,這該是多麼放肆大膽的事情。
一時間,風雲變色,無數道若隱若現的黑氣爭先恐後地衝向洞內的幾人,而龍烈的臉已經完全被黑色籠罩起來了。
一時間所有的冤魂鬼氣都像是受到某種命令一般,一齊在洞穴內盤旋,或鬼哭狼嚎,或哀求不休,或兇狠相逼。
玄天的手心滲出了汗水,饒是他修行千年,也忍不住為這鬼陣而膽寒,那龍烈究竟修行了幾世,竟然能招魂引鬼!
雖然周圍都是森森鬼氣,但水水周身卻發出淡淡的白光,那些鬼氣都似乎有些懼怕於她,離她反而遠些。
龍烈一時驚疑不定,他仔細地觀察了片刻,才放聲大笑:“哈哈哈~~冰刀,怪不得你不按計劃行事,原來她就是東巴教的神女轉世,但她目前功力太弱,恐怕也抵擋不了我的鬼陣。”
冰刀一邊與那些孤鬼作鬥爭,一邊抽空去看水水,果然在森森鬼氣的威逼下,水水的白光越縮越小。
龍烈哈哈大笑,和龍炎一齊催動功力,一時間,黑氣暴盛,只見鬼陣之外,三丈之內的樹木赫然枯萎,彷彿也忍受不住這無邊兇惡戾氣。
玄天大驚失色,手足無措,只見無盡黑氣將水水濃濃圍住,鬼嘯連連,陰風陣陣,竟彷彿有大力在消耗著她的內力。
水水也知到了兇險的時刻,盤腿而坐,五心朝天,渾身如火煮一般炎熱,有幾股氣流在體內亂竄,與原來的純陽之氣相抗,她無法顧及那些鬼氣的壓迫,只想專心把體內新增的幾股氣道合為一體。
但那些氣道是東巴千年之精華所在,豈是她瞬間可以制服的,只見水水面色也越來越難看,身子顫抖,嘴角漸漸流出血絲出來。
眾人都是一驚,以為水水是被鬼氣所逼,其實她是由於陰陽不能交和,而自身功力太弱導致的經脈倒行而嘔血。
玄天大吼一聲,不顧自身安危,將紫霜劍擲出,要去破那重重鬼陣。
龍烈也額上流出了冷汗,他沒想到水水竟能自行運功逼退鬼氣,而玄天和冰刀也不是容易對付的,成兒和千知早已昏迷不醒。
玄天的紫霜劍剛一碰到鬼陣,立刻發出了錚錚的鳴聲,劍身劇烈的顫抖,好像碰到了一層極硬的牆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