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不呢!”暖缺躲在黑貓身後笑道。
四人都知道暖缺其實心裡很慌亂。附和著又是一場小鬧騰。
試想,一個失去記憶的公主在別人的國家當王妃,又被皇上愛著看著管著,那感受能好到哪裡去?
何況暗地裡還有冰岐國的人在監視著。
而凌王爺已十餘日不見其來風凌居,也不知過的是否還好。
五個人站在湖邊,迎著冷風,隔岸看著王府裡的宮燈閃爍。
凌王府好寂靜啊!靜的嚇人。哪裡還有一點人氣。
暖缺舒展了一下筋骨,笑道:“誰個跟我比劃兩下?”
四人齊齊轉頭看了過來,一副“你會武功?”的疑問表情。
暖缺訕笑,她可不敢在他們面前傲啊。那跆拳道黑帶三段在他們面前只能算三腳貓功夫吧?
挑撥離間之人皆身亡(2)
“就會點三腳貓功夫。要不你們誰個教教我吧。以後也好保護自己。”暖缺充滿期待的道。
落鳶立時開口拒絕,“我的公主,您還是別學。否則以您的性子,只怕往冒險之地衝的更快。到時就需要更多的人去救你。”
暖缺張口就欲反駁,但見另外三人都是十分贊同落鳶的話,當下有點自負的羞怒。
這是在責怪她逞能呢。落鳶的眼睛好準,把她看的透透的。
這時,感覺一陣冷風嗖的從身旁穿過,暖缺驚的後背直冒涼氣,猛的轉身。
只見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男子,眉眼正含著笑。
這人是言誠,正含著讚許的笑負手而立。
四大青衣立時繃緊了神經,主上親自來凌王府,定是有大事。
暖缺不自覺的兩手相握,隱約是有點怯的。
落鳶都知道她個人好強,很可能武功越高就往前頭衝的更快,那言誠豈不看的更準?
這練武一事恐怕就這麼泡湯了。
誰知言誠卻笑吟吟的道:“落鳶,你說的對,不過還是可以教她防身的技能。至於性子,慢慢的她就磨練好了。”
就這樣,一錘定音,她的武功就由落鳶來教了。
落鳶立時拱手俯首道:“是,屬下定竭盡全力。”
黑貓得意了,拍著暖缺的肩笑道:“你是落鳶的徒弟了,該叫我什麼?”
暖缺斜起唇角表示不滿。
“你們主上讓我叫我就叫。”
黑貓吐吐舌頭,退到落鳶身旁。四大青衣一字排開,在暖缺身後一步,呈待命狀態。
暖缺自覺的挪開,讓言誠這個主上面對著自己的得力手下。
言誠抬手解下面巾,笑道:“這個徒弟我都收不起,你們敢收?”
落鳶忍著笑,面上依舊嚴肅。
黑貓啊,你明知道主上護著暖缺還想佔暖缺便宜,這下滿意了?
黑貓一點也不介意,微微抬了抬下巴。
哼!不是本貓大人不敢收,是沒那時間!本貓大人忙的很呢!
暖缺在一旁淺笑不語,直覺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不然他們四個也不會正襟危站了。
挑撥離間之人皆身亡(3)
寒風拂面,讓人瑟瑟發抖。
言誠的髮絲飛舞,唇邊掛著笑,眼裡也很柔潤,只是卻給人很心慌的感覺。
暖缺身子微微發抖,一顆心顫到不行。
她跟言誠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對言誠還是有些瞭解的。
言誠是個很善心大氣的人,不拘小節,但是很細心。心懷天下,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
他若不是善良,便不會照顧她七日。他若不是個人物,就查不出有人監視她。他若不是心懷天下又有膽氣的人,便不會去查她的身份,還努力調查真相。
他這次一來,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而這個事,對她來說應該屬於壞訊息吧?
言誠背在身後的手輕輕握了握,風輕雲淡的笑道:“人全死了。”
四個字,五人全部倒吸氣。
人全死了,誰死了?死哪裡了?為什麼死了?
須臾間,他們知道言誠說的定是黑祁國的人,可是他們怎麼突然的全死了呢?還是在凌王府大辦喜事期間。
是誰動的手?如此狠絕厲害。
五人不語,齊齊盯著言誠,等待後話。
言誠垂頭低低嘆了一口氣,鬆開背在身後相握的手,理了一下被風吹得遮住眼睛的發,輕聲道:“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