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眼裡卻是很凜然。
他行得正,他不怕誤會。若是她非把他想的那麼低下,他也無可奈何。
這麼幾年,難道她還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愛嗎?這麼容易就懷疑了嗎?真是悲哀……
被下媚藥向誰喊冤!(7)
落鳶抱肩在原地慢慢轉了一圈兒,怎麼也不敢相信赤炎是個隨身帶媚藥的男人。
雖說他和赤冰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可他們是四大青衣之二,端的是有毅力的吧?總是能忍的吧?
再說,他不是總脈脈含情的看著黑貓嗎?怎麼會帶媚藥呢?
這個笨蛋!帶就帶了,還當著黑貓的面給拿了出來,這讓黑貓該多失望崩潰啊!
不行啊,她得從中調和啊。黑貓那性子,萬一當真就扭轉不過來了。
落鳶牽住黑貓的手,拉著黑貓走到赤炎面前,捏走了那兩個瓶子。
“赤炎,我知道你喜歡晗雅,我也不信你是個採花賊,你就說給貓子聽,這藥是怎麼回事兒。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沒必要負氣造成不必要的誤會。”落鳶尷尬的笑著道。
好尷尬,赤冰可別接話啊。
赤冰聽言高興極了,還是落鳶冷靜啊。
“哥,你就解釋給嫂子聽,要不嫂子指不定明天就跑去找美男了。快說啊。”赤冰拍著哥哥的肩頭,給予鼓勵。
說啊,說這媚藥怎麼回事。一併連愛也說出來吧。
赤炎低哼一聲,將剩餘的藥瓶收回懷裡,悶悶的道:“主上給的。”
黑貓和落鳶同時一個踉蹌,倒退了兩步。
兩人對望,眼裡皆是驚詫。
“主上給你媚藥幹什麼?不是餵給貓子吃的吧?或者,給我和落鳶吃的?”赤冰很不正經的誇張道。
落鳶大怒,低吼道:“赤冰,你給我注意言行。小心我給你下瀉藥!”
黑貓怒瞪了這兩兄弟一眼,一把從落鳶手中搶過那兩個小藥瓶。
“你們兩兄弟給我記住了,以後若再敢跟我們姐妹玩心眼,我直接給你們下斷子絕孫的藥!”黑貓說著,將白色藥瓶給扔進了湖裡。
要什麼解藥,做就做絕了才是她的風格。
落鳶驚恐的縮了一下脖子。這可真是黑貓的風範。夠絕!
黑貓飛身去下藥去了,留下兩兄弟尷尬萬分。
男人做到他們兄弟兩人這份上,也夠屈的。可誰讓他們愛的不是普通女子呢?
被下媚藥向誰喊冤!(8)
黑貓光明正大的找到新房,直接推門而進。
這新房竟然沒人守著……太不安全了。幸好冰岐國的人撤掉了,而她的八大綠衣在外護著凌王府。
陌涵聽到開門聲,想說話,但沒問出口。巧蝶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這腳步聲不是巧蝶的。
“王妃,您別怕,奴婢是來看看一切準備的妥當不。畢竟才三天的時間,有點倉促。”黑貓捏著嗓子道。
陌涵鬆了口氣,好怕出現什麼意外。
“無礙,你忙吧。”陌涵柔聲道。
黑貓在屋內快速轉悠一圈兒,隨便把凳子重新擺了一下,走到鋪著大紅錦綢的圓桌前,快速的將那媚藥倒進酒壺裡,抱著酒壺搖了搖。
大功告成,也太容易了些。
“萬事具備,恭賀王妃新婚,早生貴子。奴婢這就退下了。”黑貓捏著嗓子,說罷轉身欲出門。
門剛開,一個黑衣男人擋住了路。
黑貓看也不看的低頭施了一禮道:“都看過了,無礙。”
這人是天岑,只不過穿了凌王府侍衛的衣服。
黑貓趁空溜走,天岑蹙眉,悄無聲息的進了屋,將一瓶子白色粉磨倒進了酒壺裡,搖了搖。又無聲無息的退下。
黑貓沒看見天岑的面容,天岑也沒看見黑貓。這事兒誰都沒當作事兒。
就在天岑剛離開不久,皇甫風凌來了。
微醉,面頰微紅,眼裡有些迷離。可腳步還算穩。
皇甫風凌推開房門,關上門看著床上坐著的陌涵。
陌涵的心咻地收緊,呼吸低緩。
他來了。他來了。他沒有丟下她這個新娘子。
皇甫風凌走到圓桌前坐下,喃喃的對著陌涵低聲道:“小涵,苦了你了。”
陌涵激動的落下眼淚,她高興,高興他知道她的苦。
“小涵不苦。多謝王爺關心。”陌涵哽咽道。
“你早些歇息吧,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