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秦遇之沒有明說範千月的要求是什麼,但就憑範千月對秦遇之的情意,溫嫋也能知道她想要什麼。
見溫嫋面色淡淡,眼裡卻各種情緒變化著,不由得一笑,靠近了些,微低了頭靠著她耳邊說到,“放心,如今有了夫人,我誰也不會要。”
聽秦遇之如此說,溫嫋忽的想起之前他曾對她說過,只要自己一天還是五少夫人.他就一天不納妾。
時值今日,溫嫋才彷彿突然感覺到當日的秦遇之就已經在無意中給了她暗示。
只是,當時兩個人都不清楚罷了。
“所以,你硯在是在訴衷情麼?”想到那些,溫嫋的心微微波動著,慣常的玩笑駁斥竟也放不出,斥不了。
顯然秦遇之也做好了被白眼的準備,哪知溫嫋這次一反常態,來了這麼一句,弄的我們的秦五少爺愣了幾秒才我回神志,接著狂出一副招牌笑臉,湊近了些說,“可不是?我對你如此專一,你可捨得拋棄我?”
瞧這話說的,跟怨婦似的。
溫嫋看了他幾眼,今天莫名的反常反成了慣性,竟認真思考了會兒,才正經答道。“我會好好考慮的。”
聞言,秦遇之驀然呆住,然後像是有一團血呼的衝到了大腦,倒是忘了手中還握著溫嫋的手,便像攥拳一般的一用力。聽見溫嫋輕聲呼痛後連忙鬆開。下一秒又一把抓了回來,整個人向前一步一個一百八十度度大轉,直轉到溫嫋的正面眼角嘴角都揚的高高的,一雙向來深沉的不見底的黑眸此時亮的晚上璀璨的星辰,“我記住你這話了!你一定要好好考慮!一定!”
瞪著秦遇之這般激動的模樣,溫嫋忽的一笑,眸光明媚的像是陽光照耀下泛著淺淺光亮的湖水。落在秦遇之眼裡,一瞬絢爛至極。
或許是難得出門一趟,又或是方才的話在兩個人心中落了影響’素來對逛街這種事情不耐煩的秦遇之,此刻正一臉耐心的陪著溫嫋慢慢穿過京城最繁華的大街。
既然是最繁華的街道,兩旁自然是商鋪林立,行人絡擇不絕。而路邊還有小販支著攤位,吆喝著賣些朱釵簪子,手鐲絲巾,或是胭脂水粉什麼的。見溫嫋停在一家商販前低頭看著什麼,秦遇之也湊了過去,低頭去看時一陣晃眼,不由得眨了眨眼睛才發現,這滿滿的一攤子全是做工精故的髮簪什麼的。
“你喜歡?”
看溫嫋拿起幾支放在手裡把玩,秦遇之便笑著問她。哪知溫嫋卻搖了搖頭。眼角微挑,道。“沒。就是看看而已。”說著,把東西又放回原處。
那小販眼尖,看見兩人衣著不凡,女子又雖只是看看,但男子這麼出聲問了。,顯很是在意她的想法,便一轉眼瞳。逮著溫嫋道,“這位夫人的眼光真好!您方才看的那幾樣可是上好的瑪瑙所制,做工精故不說,又是極襯您的。若是佩戴著,絕對是錦上添花呀!’
“瑪瑙?”小販一番話下來,溫嫋只抓住這兩個字。腦中記憶一閃而過,就很自然地想起香彤來。
如果記得沒錯,當初香彤之所以被定罪,不就是因為一支掉了一顆味子的瑪瑙朱釵。
這般想著,溫嫋就不樂意了。也不知道是心裡陰影還是後遺症,只看了幾秒,便側頭對秦遇之說,“我們走吧。”
這突然的變化讓秦遇之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得出聲問道,“不要麼?”
“不要。”溫嫋答得斬釘截鐵,不假思索,“你要是不走我就走了。”說著,當真就轉了身朝前走去。
秦遇之站在原地,偏頭想了想,伸手從衣見裡不知道掏了多少出來,朝小販一扔,拉起那幾支方才溫嫋把玩過的髮簪釵子,大步便朝溫嫋走去。
本是被溫嫋的態度弄得很是失望的小販,下意識的接過空中飛來的銀子,愣了兩秒後發現那一對長相俊俏的小夫妻已然走遠,不由得嘟喳了一句“給的也太多了”轉而又怕被人搶走似的馬上揣進兜裡,樂呵著繼續吆喝起來。
另一邊,秦遇之追上溫嫋,沒馬上就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她,而是看了看左右,問溫嫋餓了沒,然後便說到這君來酒家是城中最好的地方,極有特色,見溫嫋微有心動,便帶著她朝君來酒樓去了。
此刻雖不是正常吃飯的點,但君來酒撥的一樓大廳依然人滿為患。那小二見秦遇之一身錦衣,便說到二接還有一間雅間空著。秦遇之聽了,自然要了那間蘭字號雅間。
君來酒接的雅間共四間,梅蘭竹菊依次排開,以梅為首,第二間就是竹字號雅間了。
小二推開門進去,溫嫋朝裡面看了看,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