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額娘您不是還有阿瑪嗎?還有姥姥姥爺呢?怎麼會只有容澤呢?”小孩子疑惑不解。
“你現在還不明白,等你長大後就明白了!不不不,就算是你長大後,也千萬別明白這些,你不需要知道這些,額孃的乖容澤。你只要記住你是當朝十四阿哥的女兒,貝子府上的格格就夠了,其他的身份對你來說都不重要,以後…………以後…………”
炫容澤乖巧的窩在母親的懷裡,一言不發。
書李側福晉在東南角上整整呆了一個時辰,直到午時三刻早就過去了。她還呆呆的一動不動,容澤格格感受到了額娘今天與往日不同,也不敢再多加發問了,安靜地呆在母親的懷了,李側福晉一直抱著女兒,好像感受不到胳膊的痠痛。
網終於,李側福晉回過神來,看到天色不早了,如果自己再不回去。遲早會有人起疑心的,在十四阿哥府裡,自己唯一所剩下的就只有目前懷中的女兒了。她已經輸不起了,要是再輸了,恐怕她連自己地女兒都保不住了。
想到這裡,李側福晉親親懷中容澤格格的小臉蛋,“乖容澤,咱們回房間吧,額娘還有你阿瑪,還有你姥姥、姥爺,更重要的是額娘還有你…………小容澤!”
“嗯!”容澤格格快樂的點點頭。“阿瑪說了,回來後會帶我騎大馬的!到時候,我讓阿瑪將額娘也帶上!我們一家三口都騎在大馬上!”
等李側福晉抱著女兒往自己的院子裡走的時候,迎面路上遇見同是側福晉的舒舒覺羅氏,李側福晉今天心情鬱悶,並不像跟舒舒覺羅氏爭執,便將路讓開。
“哎呀,妹妹,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妹妹有沒有聽說過。今天妹妹可要好好慶祝一下,去年那兩個誣陷你的傢伙現在已經正法了!真真是皇恩浩蕩,看來宮中地皇帝和德妃娘娘對妹妹都是厚愛有加,這豈不是可喜可賀的事情?妹妹真的應該大擺宴席慶賀一番才是!”舒舒覺羅氏一臉說不出虛偽地笑容。
“萬歲爺是千古難得一見的仁厚聖君,德妃娘娘也一向寬厚慈愛,對妹妹自然是厚愛有加的,難道對姐姐您就沒有厚愛有加嗎?姐姐得封為側福晉,要是您這般認為可會讓萬歲爺和娘娘傷心的,或者是懷疑姐姐有窺視嫡福晉位子的不軌之心。到時候白白損害姐姐的名聲。也會鬧的家宅不寧,讓爺為後宅的事情操心。那可真的是為人妻地大忌了。至於萬歲爺處斬那兩個胡言亂語的人,那是他們咎由自取,他們藐視國法,隨意誣陷他人,被正法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了,我當然要為大清律法被嚴格執行而慶賀,難道姐姐您不也同樣慶賀嗎?”李側福晉反唇相譏。
“妹妹果然言辭犀利,怪不得能夠得到爺的專寵呢,我當然要慶賀,處斬的又不是我的父兄,我高興的恨不得要大笑三聲,為大清律法能夠嚴格執行而慶幸呢,這一番爺能護著你,未必代表下一次爺還會護著你,姐姐我是年老色衰了,自然比不得妹妹有精力,不過好像府中還有幾個比妹妹更加年輕貌美的庶福晉呢,妹妹可要小心了。”舒舒覺羅氏滿臉笑意的說完就揚長而去。
李側福晉恨恨地看著舒舒覺羅氏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呆了一會兒,一咬牙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轉了一個彎,舒舒覺羅氏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不過是一個假冒的漢女,裝什麼模,做什麼樣?”
說起來,舒舒覺羅氏對李側福晉的恨意尤甚其他人,在李側福晉進府前,她可是受十四爺的專寵,生下一子二女,在府裡風頭無二,就算是嫡福晉尚且對她客氣,這個李側福晉可以說是生生的將十四爺從她的手中搶走地,雖說這些年李側福晉不比當年那般受寵,府裡又來了不少新人,可是舒舒覺羅氏能夠對其他人寬厚,唯獨不能寬厚李側福晉,因此,對李側福晉是真是假一事她是最上心地,自然也知道的很多,因此對李側福晉更加不齒。
回到房間地李側福晉好容易將自己的女兒哄睡,自己呆呆地坐在一旁想自己的心事,她身邊的從李家帶來的丫頭早年就找藉口離開了貝子府,李家夫婦也很少來十四阿哥府看望她,不過她並不在意,自己需要的只是李家大小姐的名頭罷了,對於李家夫婦她也沒有什麼感情,愛看不看的,現在卻感到不方便,如果身邊伺候的還是她的陪嫁丫鬟的話,完顏福晉還能說換就換,身邊伺候的丫鬟還敢跟她拿大?
看著熟睡的女兒,李側福晉有些遺憾,這個女兒雖然得十四阿哥的寵愛,但是可惜並不是兒子,不能做她的依靠,那個舒舒覺羅氏之所以這般囂張,還不是因為她生了長子弘春麼,嫡福晉氣定神閒,坐山觀虎鬥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