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到的訊息,九貝子爺胤連忙吩咐心腹從後門退出。
胤剛剛將暗門關上,就看見自己的弟弟十四阿哥胤大踏步走了進來。
“哎呀,這是那陣風將您給吹了過來!”胤換下自己地表情。笑容滿面的迎了過去。
等主賓分別坐下後,胤肅容看向自己的哥哥,“九哥,弟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九哥,讓九哥這般痛恨小弟,竟然找人透過誣陷我的側福晉來下手!”
胤端起茶杯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十四說地這話哥哥就聽不懂了。怎麼就是我誣陷地呢?是那對父子來京城尋女。到衙門擊鼓鳴冤地。你那個側福晉是不是真地李家女現在還沒有定論。就算真地像那對父子說地那樣。那也是李家地人貪圖富貴。讓一個卑賤地漢女冒充秀女地。跟你小十四也是沒有關係地。我們兄弟二十多年。誰還不瞭解誰?我要是誣陷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哼哼…………”胤捏著手中地茶杯。“借用九哥剛才地那句話。我們兄弟二十多年。誰還不瞭解誰?不管阿鳳是不是李家地女兒。她都是我胤地側福晉。是我容澤格格地額娘。跟她作對。就是在跟我作對。你想借著她扳倒我。還沒有這麼簡單!”
“小十四這話說到哪裡去了。誰想絆倒你。說出來。九哥第一個就饒不了他!”九阿哥胤義憤填膺。慷慨激揚。
“不過。”胤態度一變。極其誠懇地勸告十四阿哥:“小十四。哥哥勸告你一句話。在宗人府地調查還沒有出來之前。你剛才地話還是不要說地好。還好是在哥哥這裡。要是在別處。被人聽到了。傳到皇阿瑪耳朵眼裡。就算到最後你那側福晉是真地李家女。你也會落一個寵妾滅妻地罪名地!”
胤冷冷一笑。“看來弟弟還要好好謝謝哥哥地!”
胤正在搖頭想說不敢當。哪知胤話頭一變。“謝謝哥哥千里迢迢地將那李家父子從徐州找來。還不嫌麻煩地先跑了一趟山西造勢。在來到京城狀告我地側福晉。演出一場認女地把戲來!”
胤臉色一變,“這關我什麼事情。胤你也是知道的,你哥哥我就是對賺錢感興趣,其他的事情我都不放在心上的,哪裡會有這麼多歪心腸對付自己的兄弟?”
“如果是為了那斃鷹事件呢?”胤不陰不陽地說。
胤沒有想到他倒是有膽量先提起這件事情來,想到八哥受的委屈,氣得不打一處來,“斃鷹事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胤說道:“九哥,很多人都以為那老鷹是弟弟派人弄死的,恐怕連八哥都是這般認為的,其實,我是最冤枉的,那件事情出來之後,我也在京城查詢到底是哪一個王八羔子乾的,栽贓到八哥身上,沒有想到,我這般含辛茹苦的幫八哥辦事,你們反倒疑心到我頭上來,”胤越說越氣憤,“老天爺在上,誰陷害的八哥,讓他不得好死!”
胤連忙攔著胤,“光天白日的,說那些詛咒地話幹什麼,再說,我跟八哥可是從來都沒有懷疑你過,你又怎麼能夠為了小人地謠言,懷疑我們的兄弟之情呢?就算是八哥跟十弟,我也可以擔保,他們都沒有做過對你不利地事情,至於你那側福晉的事情,要不是巧合的話,我倒是覺得三哥誠親王有問題,他這些日子對這件事情很是關切,而且,也只有他這種酸氣才能想出這種酸主意。”
胤好言好語將胤打發走後,望著胤坐過的椅子,“呸…………”胤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滿嘴謊話,你就去騙鬼去吧!”
到了八月中旬,就是納喇素琴的產期,李家連中秋都沒有過好,納喇素琴是在八月十五的下午開始陣痛的,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都沒有生下來,連著三個穩婆進了產房,李衛更是早就請假,呆在家裡等妻子的訊息,張氏也一直跪在菩薩像前不起來。祈禱菩薩的保佑。
直到酉時一刻(下午五點多),產房裡才傳來“哇…………”的一聲嬰兒初啼聲,等在產房外的人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一個穩婆抱著包在襁褓裡的嬰兒出來了,見到張氏和李洵、李衛笑道:“恭喜老爺太太大少爺。大少奶奶剩下了一個大胖小子,足足八斤三兩呢!”
李衛聽了,高興的合不攏嘴,第一個跑過去從穩婆地手中小心翼翼的接過自己的兒子,雙手託著,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張氏看到笑著說:“傻兒子,孩子不是這樣抱著的。”說完,從李衛手中接過自己的大孫子,示範給李衛看。
李洵也就著妻子是胳膊看自己地大孫子。臉上喜氣洋洋,前些日子因李歡帶來的隱晦一掃而空,滿臉都是對於新生兒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