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李衛這是去做官,這般上進的事情,該高興才對,再說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趕明個兒,咱們也會回京城的,到那時,還不是能經常見面?”納喇大人說的是他的任期滿後會調到京城任京官的,納喇太太想想也是,便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睛。
李衛向眾人環視了一眼,雖然有些捨不得,卻不願意做兒女之態,便帶著妻子上了馬車。
李洵、張氏、納喇大人、納喇太太在後面回收,李衛在馬車上又向父母親人拱手作別,然後就吩咐車伕趕車前行。
李洵和張氏站在高崗上,看著馬車漸行漸遠,慢慢的消失在官道的盡頭。
直到這時,李洵從拍拍妻子的肩膀準備回家,張氏仍留戀不已。
與張氏同樣探頭想再看一眼的還有納喇太太,李洵抬頭正好看到納喇大人無奈的眼神,兩人一對視,倒也相互理解了不少。
待到兩位做母親的不死心又張望了一番,確實什麼也看不到了,兩家人才作伴往徐州城裡走。直到大街岔口,才分開各自往自己家裡走。
離別的氣氛在家裡蔓延了好幾天,張氏剛剛習慣平時理事有一個兒媳婦在身邊打下手,卻又馬上就分開了,加上想念自己的兒子,自然心情低落,這段日子,家裡的丫鬟婆子都小心翼翼的,連喝酒賭博的事情都很少發生。
每天晚上,張氏都會和李洵唸叨一下李衛,有時候會掐著手指算李衛現在行程到了什麼地方了,算算他趕到京城將會是什麼時候。偶爾聽到李衛沿途地方今年雪大,也會擔心一番。直到三四日後,這種情況才稍好一些。
而到上元節的時候,張氏又想起李衛,雖說現在東跨院已經空下來了,張氏仍吩咐人將東跨院用花燈裝飾起來。
上元節過後,這個年算是過完了,李家的生活又恢復正常,張氏開始讓李汶水和李沉水加緊學規矩的同時自然不會忘記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將李伊水拘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