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是她的身份可能因此曝光所以軒轅烈顯得極為慎重嗎?
或許並不是如此。
趙清漪有一種隱隱的感覺,那種感覺,就連自己也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但是總覺得事情並不會這麼簡單。
趙清漪抬頭,看向軒轅烈。
難道是她想多了嗎?
想多了,真的是嗎?
軒轅烈接下來要寫出的話,竟然讓一直鎮定自若的趙清漪的心裡顯得有幾分忐忑,就連自己都不明白的不安。
究竟,軒轅烈想要說的是什麼?
趙清漪的心緒卻一刻也難以安定下來,而是怔怔的看向軒轅烈。
和這個令牌有關?
終究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好奇,趙清漪不禁在軒轅烈的手裡輕輕比劃著,頗為不惑的寫到。
沒有關係。
軒轅烈只是以同樣的方法回應,嘴角還帶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看到趙清漪的不安,或許是第一次看到趙清漪的不惑以及猶豫。對於趙清漪少有的不安倒是讓軒轅烈真正的笑了出來。
軒轅烈只是寫到:這個令牌只會幫你帶著你母親順利離開相府,並不會將你的身份公佈於眾,他們所知道得多也僅僅是相府三小姐只是換了一個容貌而已。
軒轅烈在趙清漪的手裡再次寫到。
這……
讓趙清漪完全愣住。
並不是這一塊令牌的事情?
那還有什麼事情會讓軒轅烈如此斷定自己會重視,又讓軒轅烈顯得是如此謹慎。
趙清漪只是頗顯不解的看向軒轅烈。
軒轅烈則是含笑點頭,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用手指向她們所居住的後院。
趙清漪這才看去。
只見眾多僕人都已經進入了後院之中,進入了她的母親所在的房間裡。
進入房間?
趙清漪的心陡然一怔。
那房間裡可是有的財物算得上是價值連城,就是隨隨便便一件的價值都超過整個相府的財力。
一個小小的白玉簪又如何敵得上?一個小小的白玉簪又怎麼敵得過相府二夫人屋裡隨便一件飾物的價值。
就算是那些飾物相府二夫人看不出來,其他人眼拙看不出來,但是並不代表所有人都看不出來。
相府夫人,自幼居於官宦之家,而且和眾多富商大賈都略有交往,能認出其中之物價值連城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這樣……
趙清漪不禁眉頭微皺,這些東西中隨意挑選一件不就可以讓相爺買回抵押的房契嗎?
這樣的結果……
想到此處趙清漪的神色不禁變得複雜起來……
恐怕他們會強搶嗎?趙清漪不禁蹙眉,若是如此,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這個令牌,趙清漪的目光再次掃向軒轅烈所遞來的這一塊令牌。
只是這一塊令牌能讓相府的相國夫人以及相國大人放手嗎?趙清漪再次看向軒轅烈。
略微沉思了片刻,趙清漪還是拉過軒轅烈的手在上面寫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這個令牌的權力大嗎?’
趙清漪顯得頗為無奈的輕聲問道。
看了這話軒轅烈只是輕笑,再次淡淡的回寫道:
‘絕對有能力震懾住相國大人。’
是肯定語氣,趙清漪也算是明白了過來,絕對沒有給自己惹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