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自然不會強求。
果然。
韓笑臉上的笑有瞬間的僵硬,也不知道心底如何扭曲,聲音更是咬著舌尖一點點往外擠,“叔叔,你別聽嬌嬌開玩笑了。”韓立文見韓笑顯然是不肯承認的態度,微微嘆了口氣,“你從小就懂事,更比嬌嬌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但人要守住底線。”
多年商場拼殺,看人的眼光不說一針見血,但察言觀色的本事絕對是爐火純青了。韓笑這丫頭,野心十足。這樣不是不好,女人並非只有相夫教子一條路,可她對韓家對自己的防備心太重,這讓拿他當半女來對方的韓立文覺得心寒。
這樣的人,的確如嬌嬌所說,可能陷韓家於危難之中。
韓嬌出門直奔書店,空間有田能種草藥,她準備將所有與中醫有關的書籍統統買下來,還想趁末世還沒到,去報箇中醫研究班什麼的,能掌握多少是多少。若是她能覺醒治癒系異能的話,那該多好。
算了,人要惜福。
韓嬌瞥了一眼跟在身邊,可憐如大型犬一般的文森,瞧他幾次伸出手來想要握住自己,卻總是被甩開的委屈樣子,韓嬌扭過頭,這人是敵非友,必須保持距離。至於空間,韓嬌也不在他面前藏著了,就算知道了他也進不去。
文森等韓嬌將書全部收進空間後,眼眸閃了閃,像是想明白了什麼,連忙堵著韓嬌,低下頭,“嬌嬌,我會保守秘密,誰也不告訴的。”也難為文森的腦子總算繞個彎思考為什麼了,不就是一個空間麼?他不稀罕的。
韓嬌狐疑地盯著文森,想不明白黑手黨世家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呆子呢?
“你哥一直在探我的底牌,你是費曼家的人,我怎麼可能信你?”韓嬌抱著胳膊,她不信任的是卡爾費曼。
文森覺得委屈極了,“卡爾是卡爾,我是我。雖然我是費曼家的,可我說了,我們可以結婚的。”
“難不成你想入贅到我們家,從此以後叫韓文森?”韓嬌笑不可遏,卻對上文森無比認真的眼神後一點點止住笑意,“你是認真的?”
“我以費曼家的尊榮起誓。”湛藍的眸子裡只印著韓嬌一個人,韓嬌微微躲閃了一下,到底還是不信。
“在我心中,愛情永遠比不過親情,何況,你懂什麼是愛情嗎?你對我,只能算是某種依賴罷了,那不是愛情。”
什麼是愛情?其實韓嬌自己也不懂,但她知道末世裡對強者的崇拜不是愛情,而文森對自己的依賴也不是愛情。既然不是愛情,求什麼婚?
26男女之間
韓立文的話讓韓笑一整天的心情都怏怏的。
韓家兩兄弟,就跟他們的名字一般,韓立武、韓立文,一個暴躁一個儒雅。作為女孩子,誰都希望自己的父親是個溫和儒雅的君子,可惜她沒投好胎,成了韓立武的女兒。韓立武不是不疼她,小時候被爸爸一把顛上肩的時候,她的笑聲也曾穿透雲霄。可後來,女孩長大了,穿裙子的她並沒有多麼喜歡韓嬌那些精緻的芭比娃娃,她渴望的是一位富可敵國的國王父親,為她建一座城堡,讓她可以悠閒地喝著下午茶,等待王子的到來。
事實上,韓立武只是個普通人,除了一副暴脾氣,他唯一可以驕傲的是擁有一個漂亮聰明的女兒。於是,韓嬌成為她羨慕的物件,這個堂妹只會撒嬌,哪裡都比不上自己,可她有韓立文這個爸爸,足以抹殺她所有的努力。
後來住進韓嬌的家,韓笑甚至偷偷歡喜過,因為韓宅很美,就像城堡一樣。於是她努力做到最好,她希望贏得韓立文的喜歡。這些心事,韓笑誰都沒有告訴,今天韓立文的一番話,卻讓她翻江倒海的難過。
在韓立文眼中,自己竟是自甘墮落的女孩了?韓笑想笑,最後卻只是趴在辦公桌上,任眼角溼潤,卻毅然決然地起身赴約。
約會。
情人間最初的約會總是吃飯看電影逛街,然後他們開始在私密空間裡擦槍走火。韓笑不是沒談過純真的戀愛,那時候的戀愛牽個手,揹著老師扔幾個小紙條,就足夠對方面紅耳赤快活一整個星期了。可高雲翔不同,他是一個精明的狩獵者,用最恰當的誘餌去捕捉看上眼的獵物。
身為獵物的韓笑,如果沒有那個自覺,那麼高雲翔也就不會再看她第二眼。
v領寶藍色連衣裙,微微傾身便能叫對方瞧見雙峰間柔嫰的凹陷,還有那性感鎖骨間的伊莎貝拉的眼淚,高雲峰眯著眼,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灼熱,摟住韓笑的腰將她低壓在車門上,下巴若有似無地貼在右胸上,鼻息卻是無比熱情地噴灑在美人頸間,話語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