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心情平復的也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去看看昏迷的王寅吧。”
“也好。”肖武年擦了擦眼淚,帶著大家來到王寅修養的門前,就在肖武年剛剛開啟門的時候,劉御龍突然一個箭步率先衝了進去,肖武年驚呼起來:“你要做什麼?”
“你在緊張些什麼?是我叫他這麼做的。”郭奉孝微笑著注視著面色尷尬的肖武年,“劉御龍教授,也懂得一些醫術,我只是想叫他去看看王寅的情況而已,不要緊張嘛。”
“沒有緊張啊,我,我只是嚇了一跳。”肖武年急忙解釋。
郭奉孝只是微笑著看著他,這個時候劉御龍已經回到了他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連番搖頭。“嗯嗯,我知道了。”郭奉孝微笑著招呼眾人:“好了,好了,也沒什麼好看的,麻煩死了,一群人擠在這裡做什麼,不知道空氣流通對病患是很重要的事情好嗎?隊長,我們去議事廳吧,我們要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回到議事廳,眾人坐定,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注視著郭奉孝,但是他卻渾然不覺一般,慢悠悠地喝了幾口茶水,“今天晚上的行動我們還是完成的十分出色的,但是明天才是真正考驗的開始,因為從明天開始就要進入殘酷的攻城戰了。就從幾天晚上的資訊來看,單挑對方小隊嗎,我們一概有八成勝算,但還如果加上十萬軍隊的話,我們的勝算不足兩成。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必須儘可能減少自己將士的傷亡,同時對對方造成最大規模的打擊。我安排,從明天開始,凌毀守東門,劉御龍和蘭守南門,孔武守西門,隊長你守北門,我和肖武年留守城主府做救火隊員,有什麼異議嗎?”
出人意料的,肖武年居然舉手反對:“我不要做不動隊,我要和隊長並肩作戰,我要和隊長一起守北門,為了昏迷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