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我也不喜歡,可沒有辦法,形勢所迫、條件有限,容不得我們在咖啡廳或公園裡以看報紙的方式進行接洽。
“我們教中所有重要的信件之所以一律使用小篆書寫,就是為防止被人莫非筆跡,至於這個人是誰,我想你現在應該很清楚了吧?”雲清警覺地向周圍張望了一圈,“你以後儘可能不要在他面前寫一個字不知是我對知識的渴望太強烈,還是天生思維方式與大眾不同,我聽過雲清的話後,最先反應到的不是自己那篇把莫言氣個半死的無責任yy已經被凌霄看過了,而是無比崇拜的星星眼望著雲清,“你們的教眾太有才華了,不光識字,居然還都會寫小篆……那你一定也會吧?”
雲清不明就裡地點點頭。我很激動很激動地拉著他,央求他為我寫首《李悅賦》,要求不高,只要比《洛神賦》稍稍高明一、兩個檔次就夠。他知道自己才華有限,怕無法描繪出我的美好,於是很誠懇很誠懇地建議我去找曹子建或拎一兜金子砸司馬相如去。
我對他年紀輕輕卻不學無術表達了強烈惋惜,於此同時(炫)恍(書)然(網)想到,“可我寫的東西已經被他看過了,怎麼辦?”
“自求多福吧。”
第九十二章 當小白成了紅人2
第九十二章 當小白成了紅人2 “不要因為也許會改變,就不肯說那句美麗的誓言,不要因為也許會分離,就不敢求一次傾心的相遇。”我覺得背上一涼打了個寒顫,趕緊把筆擱下去關窗子。小時候我也曾是個愛得深沉的傷痕系文藝少女,席慕容的這句話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被我奉為經典,而今冷不丁一說怎麼覺得涼颼颼?果然是被這低俗的社會風氣帶壞了。“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Y與D。”我撩了一下裙襬,虎虎生風地坐回到椅子上,繼續我與YD無關的情痴行為。我拿過扇子,深呼吸一口,盡力讓手不抖,然後下定決心將筆尖落下,豎著寫出幾個清秀並遒勁著的蠅頭小楷“相思相知何日此此夜情”。我對自己的書法作品十分滿意,不管趴在桌上看還是拎起來看,都別具韻味。
到時候莫言見了一定很高興很感動,他一高興一感動說不定就帶我去看吳彥祖了呢。我心中暗自欣喜,猛搖小扇。忽聞外面一陣不緊不慢的敲門聲,“明珠,現在方便嗎?”
我一聽是凌霄的聲音,不敢怠慢,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最恭敬的態度出現在他眼前,就差揮舞小手絹,說著“客官,裡邊請”撲向他不甚寬廣的懷抱。我用團扇半遮著臉,微微低頭,“這麼晚了,請問表哥有什麼事嗎?”
“這是你寫的?”凌霄好奇地拿過小扇,不自覺輕輕皺眉,隨即搖頭微笑,“明珠,你其實可以再練練的。”
想說我字醜就直接說嘛。這傢伙還挺委婉。我把他讓進房裡,指著扔了滿地的紙團,驕傲地說道。“其實我是真的練過的。”
他左手隨意地搭在我剛坐過地椅子背上,右手食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扇柄。眼睛盯著扇面但明顯心思並不在這裡,不知在想什麼。
“明珠,你真的很喜歡莫言嗎?”凌霄一掃往日的懶散,眼中頓時多了不同尋常地光彩,說話的語氣也咄咄逼人起來。“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和那種來路不明地人在一起。”
他的驟然改變把我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後退兩步。。。等我冷靜後,不禁有點惱怒起來,“只可惜,我不是你。”我把手臂鬆鬆的抱在胸前,側過頭用眼角看他,“我就喜歡他,我就喜歡和來路不明的人在一起。”我真想告訴他,大哥。我不是你表妹,和你比起來,還是莫言地來路稍微明一些。
凌霄大概從沒想過那位傳說中溫柔、雅靜、知書達理的小表妹會說出這麼任性妄為甚至可以被稱為不知廉恥的話。竟脫口而出,“你真的是左明珠嗎?”
“不是。左明珠已經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李悅。”
沉默使空氣近乎凝滯,死寂的氣氛折磨著我的神經。我大睜著眼睛。妄圖從他看不出任何心思的臉上尋出些許蛛絲馬跡。我想他並沒明白我剛剛那句話的真正含義,否則這會我應該被他扼住喉嚨了,但又著實猜不出他在琢磨什麼。
為了打破這相視無言地尷尬,我走過去開了窗戶。窗外溼冷的空氣帶來了泥土的味道,軟軟地、涼涼的,我茫然地望向夜空,細細聆聽、感受著神秘地寧靜。晚風陣陣襲來,有點像和緩而富有節奏感地呼吸。
“你和雲清在院子裡做什麼?”
看來我們沒留在房裡是對的。“沒什麼,我叫他陪我看螞蟻搬家。”我隱隱覺察到臉上透出了炙熱感,忙把頭探出窗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