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靈驗了。莫言,神醫也!”我的心在怒吼,我的臉卻再甜笑,真是百轉千回的帶淚的笑容啊。
凌霄揪過我地耳朵。低語道,“想耍我?你還得再多練幾年。”說罷,拍拍手站起身。拿過外衣穿好,和小五一起走人了。
窺春癖終於打發掉了。期待已久的二人世界也變了味。“能先洗澡再脫衣服。我也算個人才。”我把溼衣服丟到上面,笑道。“不想讓那兩隻看我裸奔,就去幫我拿身替換的吧。”
我沒有讓莫言關門,夜風吹動,涼氣襲來,激起手臂和背後的一片疹子。我趴在池邊傻笑,這才是活著,真真切切的活著的感覺。
很快,莫言踏著灑落庭院的溶溶月光回來了。“把手拿下去,小心著涼。”
我佯怒背身,“你都不怕我淹死,還怕我著涼?”
“你已經昏迷五天了,高燒不退。你昏迷的當晚,凌霄就下山到處找我,留下小五一個人不分晝夜的照顧你。”莫言把手搭在我地肩頭,把玩著我的髮尾,“他找到我的時候已經過去三天了,整個人形同枯槁,只有眼睛很亮,就像藏了燃不盡地火。之後我們花了兩天時間趕回來……”
我不好意思的轉過身,面對著莫言,“也就是說,他整整五天沒休息?”我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講義氣,有點意外。
“有地人其實並不只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莫言沉沉地嘆了口氣,“他們為你費盡心力,你卻愚弄他們,於心何忍?”
“我不是不知道嗎,以後再也不會了。”
“真的?”
“真地,我保證這種事以後決不再發生。”我很認真的說道,“原來騙人也是有風險的,需要耐力和膽量,我保證下次再被嚴刑逼供絕對不招。”
群星閃爍,一彎明月嵌在空中。
我抱著一盒點心與莫言坐在屋頂。我說,我覺得我們就像兩隻揹著主人相約偷歡的貓。莫言說,他是野貓,沒人管所以算不得偷。於是我說,少不更事的單純小女貓被老奸巨猾的流氓大公貓誘姦了,類似於楊逍和紀曉芙的孽緣。
我憂鬱的望著從他瞳孔中映出的自己,“你說我們會像他們一樣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