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內巡邏著,正巧還就給他碰上了方才這檔子事兒。低下頭眼見懷裡的少女哭得傷心他也不知該怎麼辦,只得抱著她上了馬先回王府再說。
福全的府邸就在東二長街上,他雖已二十有五,但家室不多,身邊只有一位側福晉和一個妾室。子嗣也甚是單薄,孩子無論男女生一個死一個。偌大一個王府總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他帶著祁箏回府後叫來了丫鬟伺候,自己則避嫌走開。丫鬟是鑲白旗包衣的女兒,也等於是王府的家生奴才,眼見著主子爺竟然破天荒地帶了個姑娘回來,對這姑娘自是不敢怠慢
祁箏方才發洩了半天,此刻也漸漸地冷靜下來,只是一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態就不免感到一陣窘迫
“姑娘,你的衣服破了,主子讓奴才拿了替換的衣服來,讓奴才服侍姑娘你換上吧。”
祁箏正胡思亂想著,猛地聽她這麼說心裡頭覺著暖暖的。看來這位裕親王還真是個善人,不但救了她還如此妥善安置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
換了衣服祁箏看著時辰也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額娘怕是要擔心了。於是就隨丫鬟去了書房準備和福全告辭。
福全自打帶回了祁箏後就心神不定,祁箏嚶嚀的嗓音徘徊在他耳際,身上淡淡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溫暖的體溫還留在他懷中,而那張梨花帶雨的嬌美臉龐則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裡。他自小在書房唸書,受的都是孔孟之道,覺著自己現在的心思和方才那些光棍並無不同,不禁慚愧萬分,只得隨意拿了本書翻著消磨時光,但不知怎的,這些從小看到大的書,今日就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府裡的奴才進來說是祁箏來告辭,他猛地站了起來,緊張地看向書房門口,但見簾子一掀,一抹窈窕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眼前。鵝黃色的袷袍勾勒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