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看得懂洋文倒很是驚訝。
“夫人竟然懂得我們歐洲的文字?”
我現下也沒功夫和他進行國際交流,我拿起碗,想讓福全把藥吞下。可處在昏迷中的他別說是藥,連水都沒法喝。我只好現將藥放在嘴裡嚼成粉末,然後再和著水,嘴對嘴地餵給他喝。一旁的神父見我如此救人心切,不由得讚歎道:“夫人對您的丈夫真是好啊!”
丈夫?他這句話無疑是觸碰到了我的傷心處,我的心中浮起一陣酸澀,可我硬是把它強壓下。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要緊的是趕快聯絡上康熙。我解下福全腰間的衣帶還有他一直掛在身上的玉佩交給神父,鄭重地對他說:“神父,請您幫我一個忙,請將這兩樣東西交到江寧城中的將軍府,告訴他們我們在這裡。”
“將軍府?那裡是你們的家嗎?”
“不,可我丈夫暫時在那裡做客。”
“你丈夫?”神父一臉吃驚地看著我,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福全,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是真的。他不是我丈夫,而是我丈夫的兄長,所以剛才的事情您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我冷靜地告訴神父實情,可是他卻臉露疑惑。
“為什麼?你剛才是為了救他,況且他是你丈夫的哥哥,你們是親人啊?”
我向他苦笑了一下,對他這個問題我實在不知該怎麼回答。是啊,這怎麼樣也算是見義勇為的義舉,可身在皇家,這卻是要命的行為。
“神父,我夫家地位極其高貴,家規嚴格。我只是一個四夫人,在家中根本毫無作用。若是被外人知道這事怕是我們倆性命都不保。”
神父見我說得如此聳人聽聞到為我鳴不平了。“那是什麼家呀,竟然可以隨意剝奪他人的生命!”
我見神父如此激動,也只好朝他無奈地笑了笑:“您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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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神父打聽過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們早已經出了江寧城,這裡離開江寧有好幾十里路。由於福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