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嗚……”有他做肉墊我是沒事,可他卻被我壓倒了傷口,痛得呻吟了一聲。他忍著痛立刻將我扶起,眼中原本一直佇立著的屏障出現了裂痕,驚慌與擔憂像潮水一般一股腦地都湧了出來。他緊張地一邊檢查我有沒有受傷,一邊不住地詢問:“祁箏,你有沒有事,你有沒有受傷,你哪裡痛?”他明明自個兒痛得臉色發白,頭冒冷汗,卻還在問我哪裡痛。(炫)恍(書)然(網)間我記起小時候我和世傑被一隻野狗欺負,世傑為了保護我硬是被狗咬了好幾口,可他卻還是問我:“琉璃,讓世傑看看,有沒有哪裡痛。”同樣的一張臉,同樣的神再一次的在我眼前出現,記憶中來生的世傑和眼前的人相互重疊,我有些恍恍惚惚,分不清現在是真實還是過去的記憶,我迷迷茫茫的看著他,不由自主地說道:“我沒事,世傑,我沒事。”
“祁箏,你。”福全聽到我說出另一個人的名字明顯人震了一下,一臉詫異地看著我。我一驚之下也自過去的記憶中清醒過來。是啊,那已經是我再也無法碰觸地過去了。我們倆有些尷尬的看著彼此,直到福全打破沉默:“娘娘真的沒有受傷嗎?”
“沒有,我沒事。”
“那我們繼續趕路吧!”
“繼續?”我有些擔心的看著他,他的額頭上因為疼痛而佈滿了汗珠,臉色也有些蒼白,“不,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再趕路了。”我不禁有些埋怨起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的心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會……”
“娘娘,不要說了,臣可以的。”
“不行,你不可以再趕路了。”我異常堅持地反對他。我是醫生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在忍受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