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中,才是唯一的出路吧!可是這天意弄人,又有誰能跳出當局,而當旁觀者呢?
往往都是當局者迷,常人不外忽於此吧!
“難得今日與傾城在此相識,雖然多次在百樂門聽得傾城之佳作,卻無緣能聽傾城親自演藝,想起來實在可惜!不知今日可否如願能一飽耳福呢?”雲若軒不免心中好奇,還是按捺不住的想一解心疑,印證一下。
“呵呵!”蕭柔兒無奈的一笑,‘這人還是避免不了,逃不出世俗啊!也許任誰都有這份兒好奇之心吧!’
“那小弟就獻醜了!傾城就為幾位兄長彈奏一曲!以祝酒興!”
太子宇隨即拂袖揮退了歌舞。
蕭柔兒優雅的落座在琴前,舉止從容淡定灑脫,玉指纖纖,絃動音揚,清靈空曠,把人帶入一種如夢如幻的境界。她壓低了嗓音,圓潤如魔音般的歌聲伴著琴音徐徐而起:
前望我不愛獨懷舊,名利我可以輕放手。
是我的雖失去他日總會有,不慣全
37、再次會見 。。。
力尋求。
難辨你的愛真與否,緣盡我可以輕放手。
若你的心想變怎樣都會變,想要留亦難留。
渴望是心中富有,名和利不刻意追求。
請收起溫馨的愛意,留在心中好象醇的酒。
存著要經過春與夏,內心也經過喜與憂。
讓我一生擁有輕鬆節奏,心裡無慾無求!
此曲更給人帶入一種超凡的意境。‘他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何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這樣的捕獲人心?更增添了他的神秘色彩呢?’
三個人被歌聲所惑,詞曲也給了他們不大不小的震撼,更被他的獨特魅力所吸引而淪陷。從他們的眼神中毫無保留的流露出探究、深思、敬慕、是崇拜、是感嘆後是迷惑不解的迷茫。
‘我該拿你怎麼辦?是不捨或是憐惜?或是更多的?想必也和他們一樣是傾慕吧?都說人無完人,怎的我遇到的這兩個極為相象的人,都稱得上是完美無缺呢?從歌中能聽出你與世無爭,不求名利,對任何事追求順其自然的心態,真是難得!難得啊!既然是這樣,為何又與太子合作而謀求之利呢?真是矛盾!難道你這歌是在暗喻著什麼?’
想到這,雲若飛不自覺的看了太子宇一眼,只見他的眼神裡多了一絲瞭然之色,和一份欽佩。‘難道真的是在暗喻某人?這個某人當然是指太子宇啦!過後一定要找五弟弄個明白,看他們到底是怎樣的生意往來關係!’
一曲終了,蕭傾城已回到座位上坐好。
讚歎和掌聲,才讓雲若軒從陶醉中清醒過來,讚道:“唱的真是妙哉!此曲還未在百樂門聽過,難道是傾城的新作?”
“非也!此曲為隨想曲,顧名思義就是隨著自己心思意境,所唱出的曲子!呵呵!”
“好!好!確實如傾城所作為一樣啊!”太子宇無不感嘆的讚道。只有他自己和蕭傾城,才知道這話的意思是怎麼回事。
雲若飛又看了太子宇一眼,自己的猜想應該是沒錯,看來裡面是有故事的。
宴席散罷,蕭柔兒先一步離去。因為有兩位皇兄在,所以太子宇也未強要求相送,就任他獨自去了。
剩下的三人,又留下來暢飲一翻。
“五弟,你與這蕭傾城怎做起了生意同盟?”雲若飛如炬的目光,盯得雲若宇打了個冷戰。
“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三哥!”雲若宇有些慚愧的面色一紅,道出了原委。
“說來,你手段雖有些鄙夷、有些強求之式,不過你能為國家而做出這樣有失身份面子的事,也可算大丈夫能曲能伸了!哈哈!”雲若軒戲謔的道。
雲若飛看了兩人一眼,沉思了一會道:“看來這蕭傾城確實是個難得的豪爽之人!竟不與你計前嫌,為你大開方便之門,也算得一個英豪、俠義之人!他如此做事,確實令人折服!而今他這一曲,也很有深意!實則告訴你,他並非貪圖名利之虛,而是個隨性奔放之人!讓你不要因為此事,對他有歉意和思想上有任何負擔呢!呵呵!”
“確實如此,我亦聽得出!所以對他更是欽佩不已!”雲若宇亦是感嘆的道。
“五弟你對他的好感,恐怕有些超過常理而不覺吧?”雲若飛話鋒一轉,收起一貫的慵懶笑容,難得表情也前所未有的冷峻,別具深意地看著他,透著威嚴的道。
此話一出,令雲若宇全身一震,面色登時一紅,心下想道:‘我有表現得那